【自己执着的八年就像个笑话】主角(初颜薄墨沉)在线阅读

初颜薄墨沉作为主角的都市言情小说《自己执着的八年就像个笑话》,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佚名”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  薄墨沉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看到抱着枕头坐在角落的薄书然。……

自己执着的八年就像个笑话

《自己执着的八年就像个笑话》小说试读

  “墨沉……”

  唐薇叫了一声,却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

  她神色微变,看初一旁眼带不满的薄书然,本就烦躁的心更添了几分不耐。

  到底不是亲生的,她疼不起来,他也和她不怎么亲近。

  如果不是为了薄墨沉,她根本不想理会他。

  VIP病房。

  萧洛羽拿着让人买来的粥,一口一口地喂着初颜。

  初颜吃了几口,觉得有些别扭。

  她抬起有些无力的手,声音小而哑:“我自己来。”

  “别乱动。”萧洛羽将她的手按下,“等你好了,你自己怎么来都行。”

  说着,舀了一小口粥凑到了她的唇边。

  初颜迟疑了一会儿,才接受了萧洛羽的好意。

  薄墨沉没想到才走到病房门口,就看到这样岁月静好的画面。

  病床旁的萧洛羽慢慢地给初颜喂着吃的,时不时还那纸擦擦她的嘴角。

  而初颜也没有拒绝。

  这样“缱绻”的场景让薄墨沉眸光一暗,眼尾似是多了几丝不明的怒意。

  他大步走了进去,好像在故意放大自己的存在感。

  “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初颜神情一滞,她转过头,见薄墨沉阴沉着脸站在病床旁。

  昔日他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嘲讽仿佛还在耳畔,她只觉嘴里的粥慢慢变得苦涩,再难下咽。

  那微红又隐忍着悲戚的双眸让薄墨沉心不觉发紧。

  萧洛羽好像丝毫不受影响,他放下碗,站起身:“我说了,如果是官司的事,去找我方代理律师。”

  病床两旁,二人如同祝融和共工般势不两立地站着。

  薄墨沉冷睨了萧洛羽一眼,并没有打算和他浪费口舌。

  目光最终落在初颜脸上,那苍白的脸让他有一瞬的语凝。

  “你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生硬的质问让初颜心底泛起点点酸楚。

  难道她所做的还不够证明她的清白吗?

  是不是只有她真的死了,她才能在他心里换到一点信任吗?

  萧洛羽冷声开口:“她最近不能说太多话,有什么事等她恢复后再来问。”

  薄墨沉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又重复了一遍:“是真的吗?”

  她没有堕胎,也不知道生的是个儿子。

  初颜忍着心间的痛意,扯着嗓子艰难反问:“我说是真的,你信吗?”

  她的声音沙哑的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薄墨沉眉头不觉紧蹙了起来。

  萧洛羽脸色也渐渐不好,才张开唇,似是要说些什么,视线却落在门口的一个小男孩身上。

  他愣了一下,这不是薄墨沉的儿子吗?

  当看见初颜时,薄书然眸色一亮。

  他跑了过去,站到了病床边,紧紧地盯着她。

  几乎是一瞬间,他那双大眼睛就蓄起了一层眼泪。

  初颜眼眸微怔。

  她从未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薄书然。

  那双眼睛,和她有些像……

  “书然。”

  薄墨沉将薄书然带到身后,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而薄书然好像很不满,皱着一张小脸挣扎着,想要站到初颜身边去。

  “你和唐薇的孩子?”萧洛羽看着薄书然,语气带着几分质疑。

  之前没怎么仔细看,现在这么看,他一点都不像唐薇,反而有点像初颜。

  想到这儿,萧洛羽眸色暗了下去。

  薄墨沉并未回答。

  再见初颜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都在薄书然身上,他冷脸转身,拉着孩子就往外走。

  薄书然硬生生被拽出了病房。

  见一大一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萧洛羽坐下来,拿起碗准备继续喂初颜。

  初颜却恍惚地摇了摇头。

  她没胃口,不知是因为刚刚薄墨沉的质问,还有她那个夭折的女儿。

  如果她没死,应该也有薄书然这么大了……

  走廊内。

  薄书然抓住一个病房的把手,逼迫薄墨沉停了下来。

  他鼓着腮帮子,紧皱着眉头,眼中尽是不满。

  薄墨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薄书然挣扎着抽回手,紧紧攥着把手,好像这样别人就无法带走他了。

  他扭过头,不去看薄墨沉。

  薄墨沉深吸了口气,试图平息本就因初颜而混乱的心绪。

  半晌,他蹲下身,放缓了语调:“你听话,爸爸会经常带你来看……阿姨。”

  “妈妈”两字他还是没能说出口。

  纵然初颜可能不知情,但他心中仍有不忿。

  好说歹说,薄书然才松开了手,乖乖地让人送回了家。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薄墨沉看了眼后便接了。

  “爸。”

  “墨沉,你和唐薇先别结婚了。”薄父语气中带着些不悦。

  薄墨沉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朝初颜病房门口看去。

  电话那头的薄父沉叹了口气:“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为了初颜和家里断绝关系,结果她连你们的孩子都不要了,现在的唐薇又做着这些事……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我知道。”薄墨沉沉声道,“没什么事就先挂了。”

  挂了电话,他又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而往后的四五天里,初颜也没再见薄墨沉来过。

  身边除了萧洛羽,倒是那薄书然经常来。

  他不哭不闹,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书然,你过完年是八岁还是九岁了?”

  初颜笑看着一旁的薄书然,她喉咙已经好了一些,也不再像个老人了。

  薄书然眨了眨眼,伸出一只张开的左手,再伸出拇指屈起的右手。

  九岁?

  初颜眸光不禁暗了下去,和她女儿一样的年薄。

  她抿了抿春,望着薄书然的眼神很是复杂。

  他是薄墨沉和唐薇背叛她的孽果,她本该讨厌的,但她反而有些喜欢这个孩子。

  甚至又好几刹那,她有种薄书然就是她儿子的错觉。

  初颜被自己的幻想给逗笑了,自嘲地弯了弯唇角。

  这时,出去打电话的萧洛羽走了进来。

  “初颜,薄墨沉已经撤销对你的起诉了。”

  初颜听后,笑意渐渐消失。

  她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唐薇呢?”

  “你想告她?”萧洛羽看了眼薄书然,对他的无动于衷有些奇怪。

  初颜目光同样放在了薄书然身上,嘴里的“告”一字好像卡在了喉咙中。

  唐薇诬陷她,她还没大度到可以原谅这一切。

  可是薄书然这几天却天天在这里陪着她,反倒让她不忍心了。

  萧洛羽看了眼初颜,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初颜眸中划过一丝诧异:“你知道?”

  “你就当我单方面的和你心有灵犀吧。”萧洛羽破天荒地露出一个玩味笑容。

  闻言,初颜一怔,忙瞪了他一眼:“孩子面前你乱说什么啊。”

  嗔怪的语气让萧洛羽心里软了一角。

  他倚着墙,看着她和薄书然说话,眼底一片温和。

  难得的暖阳透过窗户撒了进来,两个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被阳光笼罩,温暖而柔和。

  萧洛羽看着,不由皱了下眉,心里生了一个猜测,又有了个想法……

  琴湾别墅。

  书房内,薄墨沉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桌沿上,目光怔怔地看着满屉的照片。

  薄久,他才缓慢地伸出手,抽出了两张照片。

  照片中的初颜带着报纸做的三角帽,左右脸颊被抹了几道白漆。

  她眉眼弯弯,笑的像个小猫咪一样。

  薄墨沉也不由地勾起了唇角,满是血丝的眼里多了几分怀念。

  这是在他们第一次为他们的房子翻修的时候留下来的。

  那时的他们除了一间陈旧的屋子什么都没有。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薄墨沉小心地将它放回,目光放在了另一张上。

  而这是他们手拿结婚证的合照。

  他们没有举行婚礼,花几块钱领了结婚证,然后回家多做了一个菜,度过了新婚。

  没有人祝福,但他们很幸福。

  薄墨沉眼眶不觉一涩,下意识地眨着眼,想去缓解这想要落泪的感觉。

  然而胸口的痛意却让他眼角湿润了一片。

  他看着手中的照片,哑声呢喃:“将近三千个日日夜夜,我每天都在等你给我个解释。难道对你来说,除了花滑,我和孩子都那么微不足道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透着几丝无力。

  薄墨沉还没缓和好情绪,手机忽然响了。

  他眉微微一蹙,放下照片将手机拿了过来。

  “喂。”

  “总裁,训练场这边出事了。”

  尽管文骁已经是扯着嗓子在说话了,但是那边的嘈杂却将他的声音淹没了一大半。

  薄墨沉一愣:“什么事?”

  “是初颜的母亲,还有好多记者在这儿。”

  闻言,薄墨沉脸色一变:“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将照片放进抽屉中忙走了出去。

  训练场外。

  初母被一群记者包围着追问关于初颜和薄墨沉的事。

  她非但不觉得吵杂,反而恨不得他们问的一个比一个狠。

  文骁看初母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薄家和唐家的无情,心里不禁替薄墨沉捏了把汗。

  初母眼尖地看到了薄墨沉的车子驶来,停在了路边后,她故意大喊了声:“薄墨沉!”

  才下车的薄墨沉眼见着一群记者像是豺狼虎豹一样扑了过来。

  他脸色一黑,眼底翻起了些薄怒意。

  好在文骁和几个训练场管理人员拦住了,否则记者真能把话筒塞进他嘴里。

  “薄先生,初颜的母亲说您和初颜还未离婚时就出轨唐薇了,请问情况是否属实?”

  “您和初颜离婚的原因真的是因为女方堕胎吗?”

  “初母觉得是您和唐薇一起谋划陷害初颜,目的就是为了将她在花滑界身败名裂,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风刀般刮来,每个都是十足的尖锐,哪怕说错一个字,他们都可能会把它无限放大。

  薄墨沉冷凛的目光看初初母。

  她站在那儿,抱着双臂像是看戏似的,眼里满是成功报复的笑意。

  医院。

  病房中,初颜看着电视中混乱的一幕,心被狠狠地揪着。

  初母的话她一字不落的停进去了。

  每一句话都好像在心疼女儿,帮她诉说委屈,替她抱不平,俨然是一个不忍女儿蒙受不白之冤的好母亲。

  但只有初颜知道,初母看似是为了她,但不过是为她自己出口气。

  她并没有觉失去的是个女儿,而是一件完美的作品。

  初颜红了眼,但在画面切到薄墨沉时,她呼吸猛地一滞。

  攥着被角的手不觉慢慢收紧,她也想看看他怎么解释这一切。

  然而初颜没能等到薄墨沉的回答,画面很快的被切换到了主持人。

  她愣住了。

  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有些庆幸。

  她怕听见薄墨沉更加绝情的话。

  “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到近,薄书然跑了进来。

  初颜看他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冻得还是跑的,忙让他过来坐着:“怎么跑出去了?”

  她摸了下他的额头,有些湿润,皱起了眉:“你看你都出汗了,冬天出汗容易感冒,不薄再乱跑了。”

  温柔的劝责让薄书然呆愣了一下。

  这种关心的话他从来没有在唐薇那里听到过。

  而在薄墨沉那儿听着,也没有现在这种奇怪又暖洋洋的感觉。

  薄书然看着初颜,慢慢地张开手。

  初颜眸色一怔。

  一朵粉色的小苍兰躺在那小小的手里。

  她问:“你去摘花了?”

  薄书然点点头,踮起脚尖将花别在她的耳朵上,生涩地开口:“好,好看。”

  细小的声音让初颜不知怎么得心底一颤。

  这几天,她从来没有听过薄书然说话。

  薄墨沉说他有自闭症,可他又比有自闭症的孩子乖巧安静很多。

  对薄书然,她是无法克制且与生俱来的亲近……

  “初颜。”

  萧洛羽的声音打断了初颜的思绪。

  她抬起头,眼中是未褪的温柔。

  萧洛羽望去,眸色一怔。

  初颜披着米白色的羽绒服,长发垂在胸前,素颜清丽,而别在耳朵上的一小朵粉色苍兰添了几分活泼。

  这样的她让人不由自主的生了怜爱。

  “怎么了?”初颜疑惑地看着他。

  萧洛羽回过神,看初薄书然:“书然,你该回家了。”

  说着,薄家的司机便出现在了病房外。

  薄书然眼神一暗,抓着初颜的手紧了紧,满脸的不情愿。

  初颜摸了摸他的头:“回去吧,明天你再过来。”

  薄书然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才放开手,朝病房外走去。

  萧洛羽也摸了下他的头,看着他离开才开口道:“你刚刚看新闻了吗?”

  初颜一愣,垂眸点头。

  “唐家本来想拿钱息事宁人,不过阿姨不肯。”萧洛羽一边坐下一边解释道。

  闻言,初颜苦笑道:“她当然不肯。”

  她知道,与初母而言,钱从来没有体面重要。

  不然她怎么会花那么多钱去栽培她。

  初颜叹了口气:“或薄再过几天,记者就该找上我了。”

  “这个你不必担心。”萧洛羽看了眼电视,道,“你还得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医院里,那些记者不敢随便来。”

  初颜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萧洛羽站起身,俯身将她耳尖上的花放正,温声道:“我先去处理点事儿,晚点过来。”

  初颜还没来得及避开,他的手已经收回去了。

  看着萧洛羽的背影,她紧抿着唇,蹙起的眉下眼中满是挣扎。

  将病房门轻轻关上后,萧洛羽打了个电话后便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小说《自己执着的八年就像个笑话》 自己执着的八年就像个笑话第12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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