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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爱人秦川苏晚免费全章节目录阅读

回不去的爱人秦川苏晚免费全章节目录阅读

时间:2024-11-09 11:12:53

《回不去的爱人》是一部令人着迷的都市小说,由红枣豆浆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秦川苏晚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甚至在我启程那日,她眼眶泛红地来到机场,轻声说道:“陆深,我会守候你的归来。”“……。

回不去的爱人

01

妻子苏晚的前男友被诊断出患有绝症。

我匿名给他转了一笔钱,却被她发现了。

苏晚把银行卡砸在我脸上:“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你还想怎样?非要用钱去侮辱一个将死人吗?!”

我平静地注视着她。

“别忘了,当初是你求我娶你的,苏晚。”

1.

得知苏晚前男友患上绝症那天,原本是我们计划好的周年旅行。

我正在打包行李,转头询问苏晚的意见:“那件藏蓝色的西装要不要带上?”

她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盯着手机屏幕,仿佛失去了听觉。

“苏晚?”

我又喊了一声,她猛然回过神,眼神恍惚地看着我。

“......秦川。”

我皱了皱眉:“出了什么事?”

“秦川他...可能撑不过去了。”

说完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冲出门。

她跑得飞快,仿佛晚一秒钟,那个人就会永远消失。

我跟到医院时,苏晚已经在秦川的病房里了。

她面色阴郁地翻阅着他的诊断报告,沉声问道:“你瞒了我多久?”

秦川蜷缩在病床上,脸色惨白:

“上个月体检...医生说已经是晚期了,没有希望了——”

话还没说完,他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我,突然哽咽起来:

“对不起,陆先生,我不是故意要破坏你们的婚姻,只是...我真的很绝望......”

“我才二十四岁啊,我不想就这样离开......”

苏晚转身,看到我,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眼中充满责备:“你来这里干什么?”

此刻若我再提起那个因没有蜜月而约定的周年旅行,显然不合时宜。

于是我低声说:“我来看看,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不需要。”

不等秦川开口,苏晚冷冷地打断了我,“你回去吧。”

离开前,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俩一眼。

苏晚伸手扶住秦川的肩膀,轻轻将他拥入怀中。

秦川的脸贴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声音虚弱而绝望,“苏晚,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你了。”

苏晚更加用力地拥抱着他,声音沙哑:“我明白。”

仿佛他们从未分离过,始终情深意笃。

我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内心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情绪,却无能为力。

面对死亡的威胁,剩下的那个生命尚且完整的人,任何情绪流露都是徒劳。

此时此刻,仿佛我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我和苏晚从小一起长大,高中时就坠入爱河。

后来我家遭遇一些变故,不得不被家人送出国门,在外独自求学。

因为无法确定何时能够回来,我忍痛向她提出分手。

2.

她的怒火如同熔岩倾泻,指责我对她缺乏信心才拒绝异国恋。

甚至在我启程那日,她眼眶泛红地来到机场,轻声说道:“陆深,我会守候你的归来。”

“无论多漫长,我都将一如既往地等待。”

因为这句誓言,我在最艰难的岁月里独自咬牙坚持,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学业。

然而,当我踏回故土,苏晚的身旁已经有了新的伴侣。

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生,名叫秦川,是她大学学弟。

据说他对苏晚穷追不舍,两年来不遗余力地讨好她,苏晚才勉强接受了他的追求。

归国后,我们这群发小聚在一起,有人谈起了秦川:

“说白了就是个舔狗,晚姐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熬夜加班她就买咖啡送外卖,身体不适他就寸步不离地照顾。

听说我们今天聚会,他还想硬凑过来呢。”

苏晚眉头紧锁,明显不悦:“别再提他了。”

“哎呀,我差点忘了,陆深回来了,晚姐估计要跟那小子说再见了吧。”

我不经意瞥了苏晚一眼,她目光低垂,专注地盯着手机,表情冷若冰霜。

那天的聚会,氛围颇为尴尬。

散场后,苏晚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家。

我看到她眼中那掩饰不住的焦虑,透露出这根本不是她的真心话。

于是我平静地回答:“不必了,我没喝酒,自己开车来的。”

她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随即驾车离去。

许久之后我才得知,那天是秦川的生日,他独自坐在图书馆的角落,独自和生日蛋糕拍了张勉强微笑的**,发给了苏晚。

苏晚驱车一路飞驰,终于在午夜前的最后一刻,赶到了他身边......

回到家,收拾了一半的行李散落在卧室。

我将行李一一复位。

拿起苏皖的透明化妆包时,我的动作突然停滞。

打开它,我看到里面那只精致的香水瓶发愣。

看得出来,香水已经用了一段时间。

闻过去是清新的木质香调,不像是苏晚会选择的类型。

至于是谁送的,答案不言自明。

我最终还是将它放入了抽屉。

夜幕降临,苏晚终于回来了。

她双眼布满血丝,眼角微微泛红,神情中透露着许多疲惫和一丝迷茫。

我迎上前,轻声说:“机票和酒店的退订,我已经处理好了。”

“嗯。”

“父母那边,等周末回去时跟他们解释吧。

就说这次没能带回承诺的礼物,下次出国时再多买些作为补偿吧。”

我平静地交代着这次旅行泡汤后的善后事宜。

苏晚却突然勃然大怒。

3.

她锐利的目光直视我,语气尖锐:“这种小事还需要特意告诉我吗?你自己解决不就行了?”

我愣在原地,一时无言。

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多年前的画面。

那时我们同在一所高中,却分在不同班级。

我遭遇了班上几个男生的纠缠,于是私下联系了他们的家长,结果第二天放学后,那几个家伙更是变本加厉,将我堵在了器材室。

我一向独立处理这些事,从未告诉过苏晚。

苏晚却不知从哪得知消息,及时赶到并大喊“警察来了”,替我驱散了那群男生,然后转身怒视着我:“为什么遇到麻烦不跟我说?”

“我能自己处理。”

“但我是你女朋友啊!”

那时的苏晚还是个冲动的少女,说完这句话后,连续半个月都固执地跑到我们班上晚自习。

她花了很长时间,一点一点改变我的习惯。

她让我养成了有任何事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做什么都会知会她一声的习惯。

此刻她却对我说——

这种小事不需要特意告诉她......

仿佛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苏晚的情绪稍稍平复,语气软化:“抱歉,陆深,我最近有些烦。”

我深吸一口气:“我去洗个澡。”

从浴室出来后,屋内不见苏晚的身影。

我四处寻找,最后在二楼的露台上发现了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苏晚并非烟瘾深重之人。

当初她与秦川大吵一架,提出分手后不久,便向我求婚了。

那天,秦川也出现在求婚现场。

他面如死灰地站在那里,泪如雨下,苏晚看到了,却一言不发。

只是那天深夜,我醒来时,发现她独自在阳台抽烟,目光凝视着北方的夜空,几颗稀疏的星星点缀其中。

那个方向,恰好是城中最高的图书馆所在。

如同上次一样,我悄然回到卧室。

也许是因为受了凉,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头痛欲裂。

我一向有偏头痛的毛病,正翻箱倒柜找止痛药时,苏晚突然从浴室冲出来,大步逼近我,面色阴沉得可怕。

她声音中压抑着显而易见的怒火:“我的香水呢?”

太阳穴剧烈跳动,疼痛难忍,我还未来得及开口,苏晚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腕。

“陆深,我的香水到底在哪里?”

她又问了一遍,掐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不由得痛呼出声。

4.

“......床头柜左边抽屉。”

苏晚一言不发,起身寻找秦川赠送的化妆包。

我看了看被掐出指甲印的手腕,从药瓶中倒出两粒止痛片吞下。

秦川身上突如其来的绝症,已经占据了苏晚全部的思绪,我的头痛自然无法引起她的注意。

也是。

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毛病罢了。

至少在她眼中是如此。

接下来几天,苏晚向单位请了长假。

她四处奔波,几乎联系了全城最顶尖的肿瘤专家。

他们给出的诊断,大同小异。

秦川的病情已是晚期,即便治疗,也只是稍稍延缓他生命的流逝速度而已。

每次得到这样的结果,苏晚眼中的痛苦就会加深一分。

那天傍晚,我驱车归家,恰巧撞见院中的苏晚和秦川。

较之上次相见,秦川又消瘦了不少。他换下了那身单调的病号服,身着一件深蓝色衬衫,**在院中的秋千上。

夕阳的金红色光芒洒落,为他苍白的面庞镀上一层温暖。

而我的妻子苏晚,正单膝跪地,喂他喝水。

我坐在车内,默默注视着这一幕。

那一刻,我不禁暗自思忖。

或许苏晚此生最懊悔的决定,便是嫁给我。

我在附近的酒吧逗留至深夜,苏晚仿佛终于想起世上还有我这号人,打来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问她在哪,那边就传来了熟悉的酒吧乐队的演奏声。

停顿片刻,我说道:“我来接你。”

我抵达酒吧时,乐队已经演奏完毕,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苏晚独坐角落,桌上摆着一杯未动的威士忌。

我站在她面前。

昏暗灯光下,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冷淡。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

“没喝。”她回答,“只是点了杯酒坐着,听听歌而已。”

我稍稍安心,拉起她的手:“回家吧。”

5.

坐进车后,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显然,把秦川送回医院后,她才终于想起了我的存在。

我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秦川近来怎样?”

自得知他的病情,这些天我一直刻意在苏晚面前保持着默契的沉默,这算是首次主动对她提及秦川。

她沉默了一会,回答道:“情况不容乐观。我已经安排了顶级的医生为他诊治,但......效果并不好。”

她似乎意识到这番话不妥,神色有些不自在,补充说:

“陆深,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从前对他太过苛刻,想弥补一点。”

这倒是实话。

我听国内的朋友们提起过,苏晚对秦川一向冷漠。

我出国半年后,苏晚结识了秦川。

因为苏晚帮他摆脱了困境,秦川对他心怀感激,这份感激很快演变成炽热的爱意。

此后两年,不论苏晚如何冷眼相待、刻薄讽刺,秦川始终对她保持着极致的热忱。

最后,苏晚终究被他打动。

当然,即便在恋爱期间,也是秦川付出更多。

苏晚的情绪反复、喜怒无常,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

想到这里,我长叹一声。

“何况......他已经没多少日子了。”

说这句话时,苏晚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一丝哽咽。

这种活着的、健康的人面对无法战胜的病魔时的无力感和愧疚,我其实能够理解。

正因如此,此刻的我才显得如此无能为力。

哪怕苏晚是我的妻子。

哪怕我才是她名正言顺的亲密伴侣。

接下来的车程,我们各自沉默不语。

回到家穿过庭院时,我不自觉地在秋千前驻足片刻。

苏晚回首问道:“怎么了?”

我摇头道:“没什么。”

只是觉得有些刺眼。

6.

继承家业的手续办完后,我立刻让秘书调查了秦川的背景。

不出所料,他出身贫寒,父母早逝,靠奖学金和勤工俭学度日。

苏晚是照进他生命里的唯一光芒。

若非苏晚施以援手,在大学里他可能连学费都难以为继。

我设法让他进入我的一家小公司,是我对这段婚姻最后的坚守,也是我作为同类的一点怜悯。

我还指示秘书以远亲名义,给秦川送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一笔钱。

不料,此事还是被苏晚发现了。

那天夜里,我刚推开家门,就看见苏晚站在玄关处,几步之遥,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有些诧异:“今天这么早回家?”

回答我的是一张迎面飞来的银行卡,划过我的眼角。

太阳穴顿时刺痛难忍,疼痛如潮水般蔓延,连指尖都不由自主地蜷缩。

苏晚步步逼近,声音里充满怒火:

“我们都结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用钱羞辱一个将死的病人,让你很有成就感?”

“我没有——”

为了满足将死之人的需求,作为健康人的我似乎都该无条件退让。

“陆深,你出身豪门,从小锦衣玉食,留学顶尖名校,回国就接手家族企业。我跟他分手,答应了你的求婚,一路顺遂至今,你应有尽有,可他一无所有!羞辱他,能让你的高贵身份更上一层楼吗?”

我闭上双眼。

无数往事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恍如一场支离破碎的默片。

“苏晚。”

我努力维持声音的平静,却还是带着一丝颤抖,“你不该这样对我说话。”

你不该的。

苏晚松开我的手,退后一步,凝视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掏出来一看,屏幕上闪烁着秦川的名字。

苏晚脸色骤变,毫不犹豫地与我擦肩而过,夺门而出。

我凝视着墙上的装饰画,轻轻按压眼角的伤处。

疼痛加剧。

那晚之后,苏晚连续几天没有回家。

她始终杳无音信,但我猜得到,是秦川病情恶化,痛苦难耐,哭着向她求助。

苏晚,曾经在任何场合都护在我身前的苏晚,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奔赴他的身边。

第二天,我来到医院,顺路来到秦川住院的三楼,只见苏晚为秦川忙前忙后。

终于,她在护士站看见了我。

沉默良久,我从西装内袋中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语气平淡:

“这是秦川所在公司大病医疗负责人的联系方式,让他按程序进行申请。”

苏晚看都没看那张名片。

她用一种陌生而冰冷的眼神打量我,仿佛我们初次相识:

“陆深,你对一个垂死之人如此斤斤计较,真让我感到陌生。”

苏晚离开后,我依旧僵立原地,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

直到一位年轻护士走近,轻声提醒:“先生,您的衬衫领子沾到咖啡了。”

我才回过神,向她道谢。

事实上,早晨起床时我就头痛欲裂,刚才在医院长廊,偏头痛已经更明显地发作。

苏晚满心满眼都是秦川,甚至没注意到已经看完医生的我,在自动售货机买了瓶矿泉水,又在护士站服用了止痛药。

多年前,我第一次遭遇偏头痛,正巧在学校。

那时的我痛得几乎站不稳,苏晚见状,偷跑到药店买来止痛药,让我枕着她的腿休息,身上给我披着她的外套。

但那只是十四岁的苏晚罢了。

回不去的爱人

回不去的爱人

作者:红枣豆浆类型:都市状态:已完结

妻子苏晚的前男友被诊断出患有绝症。我匿名给他转了一笔钱,却被她发现了。苏晚把银行卡砸在我脸上:“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你还想怎样?非要用钱去侮辱一个将死人吗?!”我平静地注视着她。“别忘了,当初是你求我娶你的,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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