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猖狂的话语,挑衅到了极限,刹那间压住了屋内的哀泣声浪。
两位古稀之人颤抖着,眼中流露出对闯入者的敬畏。
江渝双瞳一凝,目光掠过众人投向门外。
只瞧见一名身穿斑斓长衫、满脸傲慢不羁的年轻人缓步走入屋内,手中紧握着一根泛着幽光的神秘棒骨。
他瞥见屋内的情景,先是微微惊讶,接着脸上溢满了讥讽的笑意。
“嘿,还挺有气氛呢。”
“难道是在举办祭祀仪式?”
“啧啧啧,看样子我来的正是时候,刚好可以给你们添添乱子。”
“莫非你那宝贝疙瘩遭遇不幸了?”
“哈哈,那就太遗憾了,从此往后,你家怕是要断根绝嗣啰!”
那些讥笑话语,字字戳向众人心中的痛点。
陈峰远怒目圆睁,身躯颤抖不止;陈恒的母亲更是悲痛欲绝,含泪哽咽出声道:
“你们太过分了,终将会遭到天谴的!”
“天谴?”
斑斓长衫青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听见了一桩世间最滑稽的笑话。
他蓦然挥手,刹那间,屋内的木质餐桌爆裂为粉碎。
面露冷酷的笑意,他嗤笑道:
“俩老家伙,你们认为我会惧怕什么天谴吗?”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们,答不答应迁离此地。”
“如果你们还敢抗拒,
陈峰远步步后退,满是皱纹的苍老脸颊还残留着斑斑泪痕。他眼神坚定,凝视前方,双手用力支撑在桌子上,红着眼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坚定说道:
“你们别妄想打消这个念头了,就算倾家荡产,我们也绝不签署那份契约!”
“很好!非常好!真是太妙了!”
王海被激怒得面容扭曲,面目可憎。
“顽固之辈
“等老子打折你们这两根老骨头,看你们还敢不敢这般硬气!”
话音刚落,他面目狰狞地笑着,挥舞手中的神秘棒骨,瞄准两位老人便要砸下。
就在棒骨即将触及目标的一刹那——
下一瞬,一团黑色魅影疾如闪电,牢牢钳住了他的手臂,让他无法再前进分毫。
他吃力地抬头望去,视线恰好迎上了那双弥漫着杀伐之气的眼眸。
“你……你是何人?快给我放手!”
面对那双冰冷如铁的眼眸,王海不由得心生恐惧,嗓音也随之战栗起来。
而江渝依然神情漠然,其眼中的杀意丝毫未减。
在一个魔法与剑的世界里,骤然间,一只铁手套重重击打在人脸之上,发出雷霆般的脆响。
铿锵!
“这铁手套之击,乃为惩罚你那蔑视长辈,不知生死的狂妄!”
铿锵!
“这第二击,象征你已然背离天理人伦,丧失人性!”
铿锵!
“最后一击,以示你昏聩无知,失却尊卑之道!”
三次冲击,力度次次加重,直将那名为艾登的青年重重摔翻在地,他的面庞肿胀犹如巨熊,耳边环绕的是森然决绝的喝令。
“滚!”
刺骨的命令如同冬日雪原上的厉风,震撼心魄。艾登惊魂甫定,面目狰狞,满心愤慨。
“你竟敢打我?你有胆量!”
“信不信我会把你们所有人的骸骨都化作灰烬!”
艾登盛怒之下,背后的几位亡命徒亦纷纷涌上前来,脸带凶悍,刀剑已出鞘,欲要大开杀戒。
“莉亚娜公主,请您离开,这些人,您惹不起。”
陈斐纳爵士反应过来,紧张地劝阻,并试图护送年轻的公主莉亚娜离去。在他心中,他已经失去亲子,不能再让更多无辜之人牵扯其中。
“伯父,伯母,我曾经发誓会照料好小恒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