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富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呢,
就被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给包围了。
他猛地坐起来,眼睛瞪得老大,
四处一瞅,好家伙,
自己居然在一个特别简陋的灵堂里。
这灵堂四处的墙灰扑扑的,有的地方墙皮都掉了,
露出里面的砖头。
地上也是坑坑洼洼的,
摆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凳子,看着就寒碜。
再往旁边一看,苏富夏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女的躺在那儿,身上就用草席裹着,
草席还有点破旧,隐隐能瞧见里面的身子轮廓,
看着怪渗人的。
这时候,就听到灵堂里有人在那儿小声讨论呢。
一个老头儿皱着眉头,唉声叹气地说:
“唉,真可怜呐,这对夫妻太穷咯,
逢年过节的,别人都欢欢喜喜的,
他们倒好,被那些要债的追得没处躲。”
旁边一个大妈抹着眼泪,哽咽着说:
“就是呀,听说就是因为这过节了,
要债的催得更紧,他们实在想不开,
就喝药死了,这往后可咋办哟。”
苏富夏听着这些话,心里直发毛,
眼睛在灵堂里乱转,想着自己咋就到了这么个地方呢,
手不自觉地在身上摸了摸,好像想确认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灵堂中间摆着个供桌,
上面放着几支蜡烛,
那火苗晃晃悠悠的,映得周围影影绰绰。
苏富夏猛地坐起来,他这一动可不得了,
把灵堂里原本就紧张兮兮的人们吓得够呛。
一个老头儿正坐在角落里抹眼泪呢,
瞧见苏富夏突然坐起来,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噌”地一下从凳子上弹起来,
手里的手帕都扔了,边往后退边喊:
“哎呀妈呀,诈尸啦,诈尸啦!”
旁边有个大妈在给供桌上的香添火,
听到老头儿喊,扭头一看,
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香直接掉地上了,
也跟着喊:
“我的老天爷呀,这可咋整,
快跑哇!”
说着,她撩起衣角,
撒腿就往门口跑,那脚步踉跄的,
差点摔个跟头。
还有几个小孩在灵堂角落玩弹珠呢,
这会儿也瞧见苏富夏了,
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其中一个小男孩儿,
边哭边往大人身后躲,手里的弹珠撒了一地。
苏富夏也懵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这群惊慌失措的人,
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他刚想开口问问咋回事儿呢,
一个大叔本来正站在门口和人低声说话呢,
这会儿听到动静,扭头一看,吓得浑身一哆嗦,
大喊:“都别愣着啦,
赶紧跑哇,这玩意儿邪乎着呢!”
说着,他用力把门口的人往外面推,
自己也跟着往外冲。
一时间,灵堂里的人乱成了一锅粥,
你推我搡的,都争着往门口跑,
那架势,就跟后头有啥洪水猛兽追着似的。
苏富夏着急了,他站起身来,
挥舞着双手,大声喊:
“哎,别走哇,我不是啥诈尸的,
我也不知道咋在这儿呢,你们等等我呀!”
可这会儿谁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呀,人们跑得更快了,
眨眼间,灵堂里的人就跑光了,
只剩下苏富夏一个人在那儿,呆呆地站着,
看着空荡荡的灵堂,心里直犯嘀咕:
“这都啥情况呀,咋把人都吓跑了呢,
我得搞清楚这是哪儿,到底咋回事儿才行。”
苏富夏正处在那透着股子阴森劲儿的灵堂里,
心里头本就七上八下的。
这灵堂,墙是灰扑扑的,
墙皮这儿掉一块那儿掉一块,
露出里头的砖头,
看着就寒碜。
供桌上放着几支蜡烛,
那火苗晃晃悠悠的,
把灵堂映得影影绰绰。
就在这时,旁边用草席裹着的那玩意儿居然动起来了。
苏富夏眼睛瞬间瞪得老大,脑子里“嗡”的一下,
心里直犯嘀咕:
“难道那就是我死了的媳妇?
这咋还动上了呢?”
只见那草席悉悉索索地响着,不停地扭动,
就好像里头有啥东西正挣扎着要往外冒似的。
苏富夏吓得浑身一抖,脸“唰”地一下变得煞白,
两条腿直发软,差点就瘫坐到地上了。
他哪还敢多看呀,立马转身,
闭着眼睛,慌里慌张地往墙角跑去。
那脚步踉跄得很,一路上磕磕绊绊的,
差点被地上的破凳子给绊倒,好不容易才跑到墙角。
到了墙角,他把身子紧紧贴在墙上,
缩成一团,大气都不敢出,
就盼着这吓人的动静能快点消失。
可那草席里的动静压根儿没停的意思,还越来越大,
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灵堂里显得格外吓人。
苏富夏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蹦出嗓子眼儿了,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
“别过来呀,别过来呀,这可咋整啊……”
他实在忍不住了,偷偷睁开一条缝儿往外瞅,
就这一眼,又吓得他赶紧闭上眼,
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突然,那原本用草席裹着、被当成已经死去的媳妇,
居然动起来了,紧接着,
竟然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苏富夏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啥情况,咋还真活过来了?”
再仔细一瞧,哟呵,
这媳妇长得还挺漂亮呢,
眉清目秀的,脸蛋儿也透着股子秀气,
要不是在这吓人的灵堂里,
还真算得上是个美人儿。
可苏富夏哪有心思欣赏啊,他心里清楚,
这八成是诈尸了呀,这事儿可太邪乎了。
只见那媳妇双眼直勾勾的,眼神空洞无神,
就这么直挺挺地朝着苏富夏走了过来。
苏富夏吓得腿都软了,差点直接瘫坐到地上,
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身子一个劲儿地往后缩,
嘴里喊着:“别过来,别过来呀!”
那媳妇可不管这些,脚步机械地一步步往前迈,
每走一步,地上都扬起一小片灰尘。
苏富夏慌了神,他想跑,
可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似的,挪都挪不动。
他眼睛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媳妇,脸上的肌肉都吓得扭曲了,
腮帮子不停地抖动着。
只见那“老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
“苏富夏,是我呀,你别怕。”
苏富夏愣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
“你……你咋会说话了,
你不是……”
那“老婆”这才道出实情:“其实呀,我就是被你砸落的那个人工智能机器人呀,
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就跟着你一起穿越到这儿来了。”
苏富夏一听,先是一愣,
接着心里那叫一个慌啊,眼睛瞪得更大了,
脸上的肌肉都有点抽搐,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啥?机器人?你是机器人?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说着,他还往后退了几步,
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自称是机器人的“老婆”,
心里直犯嘀咕:“这可咋整,跟个机器人在这80年代,
这算咋回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