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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乱起来,着急解释道:
“我......你生病我太着急了,冰箱里又只有山药,都怪我,急昏了头。”
「对不起婉婉,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我淡淡看着他不说话。
直到,手机上进了两条信息。
【山药粥你应该吃上了吧?也是,你这么爱林泽,就算是过敏你也会吃的。】
【实话告诉你,山药粥是我最喜欢的。而林泽,早就养成了习惯,你抢不过我的。】
我笑了,两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三条腿的蛤蟆遍地都是。
谁要跟你抢?
从那以后,林泽减少了与金时幽会的次数。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回家。
有时还会亲自下厨给我做饭。
而我,对他愈发冷淡,只有他给我公司股份的时候才会笑一笑。
慢慢地,公司接二连三地开始出问题,林泽又开始夜不归宿。
直到,我接到秘书的电话。
“夫人,林总在公司晕倒了,现在在X医院,林总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您来看看他吧!”
秘书的声音有些焦急。
我应下后想了想。
把冰箱里一周前他炖的鸡汤拿出来热了热,装进保温桶里。
看望病人,没点东西总归是不太好看的。
到门口的时候,刚才还着急忙慌的秘书突然不急了,甚至伸手把我拦下来。
我有些疑惑,浅浅歪头询问:
“怎么了?”
秘书憋红了脸,也没找到个合适的理由。
其实我透过门上面的玻璃早就看清了。
林泽醒了,金时后怕地扑在林泽身上。
林泽的好兄弟说:
“你不知道金时有多担心你,哭得眼睛都肿了。我看了都不忍心啊。”
我默默掏出相机,拍摄起来。
林泽宠溺地笑了笑,揉着金时的发顶。
“我没事,乖,别哭了。”
浓情蜜意了好一会,两人才分开。
“我不管,你要补偿我!”
金时耍起了小性子。
「你想要什么补偿?」
林泽问她。
金时视线下移,落在林泽的左手手腕上,上面是一根红绳。
她指尖微翘:
“我要这个红绳。”
我的心被提到嗓子眼,那是林泽求婚时非要从我手上取下去自己戴的红绳。
那是我的。
他说,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信物在,爱就在。
可下一秒,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从手腕取下递给金时。
“不值钱的小玩意,你要就给你吧。一会再去买几个包,散下心。”
金时欢天喜地地接过,带着一丝嫌弃揣进包里。
我擦干眼泪,咽下嘴中的血腥,收起相机。
把保温桶交给秘书后离开了。
金时离开后,林泽看了看空荡荡地病房。
出声叫道:
“李秘书,跟夫人打个电话,说我在医院,想喝她亲自炖的汤了。”
李秘书想起金时离开时交代的,无论我给林泽送过什么,都要说是她送的,李秘书擦了擦头上的虚汗才走进病房。
“林总,喝汤的话这里有金时**亲自炖的鸡汤,您看?”
林泽不知为什么,心中升起一丝烦躁。
他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也没有给田婉打电话或者发消息。
她难道真的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