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眉头紧锁,上前询问缘由。江海洋无奈地耸了耸肩,解释道:“医生说这位患者的情况很特殊,他脚上的伤口整齐得就像医生亲手切割的一样,现在主要是止血,稍后再做处理。”
听到这里,白落落不禁感慨万分:“国内的医疗水平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然而,当三人试图靠近病床时,却被医生告知患者正处于昏迷状态。毕竟,双脚突然离体,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任何人都会陷入昏迷。
于是,三人只能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金逸显然无法长时间站立,他找了个借口,溜到了住院部大楼中间隔断的地方,那里摆放着一些供人休息的塑料凳子。而白落落则紧紧依偎在何安的身旁,仿佛害怕失去这份难得的陪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不是说本市内的运动员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吗?”
江海洋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是啊,确实都控制起来了。但你也知道,这些体校的学生个个精力充沛,哪里是那么容易控制的?这不,这个孩子偷偷溜出去跟女朋友约会,结果就……”
说到这里,江海洋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原来,这个孩子是在体校内的操场上被发现的,当时他已经昏迷不醒,而双腿则不翼而飞。校领导见状立即报警,警察迅速封锁了现场。而江海洋作为特别行动组的一员,被派来负责看守患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伙子终于被推进了手术室。三个人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仿佛每一秒都在考验着他们的耐心和毅力。金逸更是困得直打瞌睡,好在手术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当医生走出手术室,告诉他们麻药要明天早上才能逐渐消退时,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有四五个小时才能等到患者醒来,但他们决定就在这里等待。于是,他们跑到大楼中间用来隔离各个科室的区域,坐在现成的凳子上打盹。
凌晨五点多,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虽然还没有到冬季,但气温已经明显下降。白落落半躺在何安的怀中,似乎更加珍惜这段难得的陪伴时光。而金逸则在何安的叫醒下,揉着朦胧的双眼站了起来。
他注意到白落落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隐约可见一些速食和可乐等物品。金逸打开一罐可乐,猛灌下去,然后打了个饱嗝:“咋了?那小子醒了吗?”
“废话,**正在里面做笔录呢,咱们去听听。”何安说道。
三人走进病房,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的小伙子正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什么。而江海洋和另外一个警察则在一旁认真地记录着。
小伙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在学校门口附近碰到一个小子,他看起来二十多岁,脸色有点苍白,但长得还算帅气。他穿着很讲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问我是不是体校的学生,我点了点头。然后他就说要跟我比赛赛跑,我根本没搭理他。我可是专业的田径运动员,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跑得过我?
后来他越说越狂妄,我一时冲动就答应了。我们来到运动场,这几天学校管得很严,都不让出门。所以运动场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们比赛一百米,这是我的强项,我在学校内的成绩怎么也是前三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