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毁个娃娃亲也没什么大不了。
面对二老的担心,我忙不迭哄着他们:
“爸,妈,我在外面玩也玩够了,如今年纪到了,该结婚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害你们担心了。”
“况且,周家本就和我们家盘根错节,如今亲上加亲,便意味着沈氏集团和周氏集团强强联合,这是双赢的大好事。”
创业五年,对待许卿如二人以外的问题,我都会自动权衡利弊做出最优选择。
可惜,我唯一一次感情用事,输得一败涂地。
爸妈听了我的话,不由欣慰极了。
回到家,陪爸妈用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胃部又有些不适。
爸妈见我不舒服,立马要带我去看医生。
我摇摇头拒绝了。
但被他们叫过来商量结婚细节的周岁欢,却坚持要带我上医院检查。
“阿辞,你这一看就是胃不舒服,脸色还这么白,别把身体不当回事!”
我没想到千金大**周岁欢这么细心。
去医院的路上,不自觉又想到了许卿如和楼心月。
过去五年,每每喝完酒宿醉后,我都是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
起初,她们也会这么固执的带我看医生。
后来习惯了,好像也没这么重视了。
我一个大男人,也觉得自己不必如此娇气。
再到蒋彦文来公司,我胃出血住院,她们都不曾来看我一眼。
因为,她们要陪蒋彦文在各个网红餐厅打卡吃大餐。
一个人住院的孤单和无助,在她们任由蒋彦文抢了我的功劳,任由流言蜚语四起而不信任我时,无限放大。
心痛到极致,便只剩麻木。
那一刻,我感谢蒋彦文的出现,让我不用再因为选择娶谁而苦恼。
周岁欢见我神色不对,愈发紧张了:
“阿辞,再坚持会,马上就到医院了!”
还好爸妈为了让我和周岁欢培养感情,没有跟来医院。
不然我真的没法同他们交代,自己这些年把身体糟蹋成这幅鬼样子。
周岁欢看着被调过来的住院记录,整个人都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不知为何,我有些心虚。
“周岁欢,你要是介意我身体不好,这婚事可以算了。”
谁知,她抬起眼眸,眼尾竟红了一片,连声音都有些哽咽:
“阿辞,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履行婚约,你也不会跑那么远吃这么多苦”
我正紧张的揉搓指腹,属实没料到等到的是周岁欢的道歉。
这时,许卿如的电话来了。
“沈辞,你什么意思,彦文拿下的订单,你是不是暗中搞鬼了?”
“为什么张姐宁愿付违约金,也要解除合约?别告诉我你为了和彦文争口气,又爬了张姐的床!”
我不想让周岁欢听到产生误会,忙捂住电话走向无人的地方。
许卿如却以为我是默认了这个事情。
当即怒不可遏:
“沈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自取灭亡,你是疯了吗?”
“我看是你疯了吧,蒋彦文拿下的订单,你去问他不就好了,关我屁事?”
楼心月突然发声:
“这是我们三个人一手创办的公司,怎么就不关你事了!”
“你赶紧去和张姐联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个订单只能和我们公司合作,不然公司损失惨重。”
楼心月话里的暗示,不要太明显。
利益面前,我竟成了牺牲品。
以前是我自愿费尽心血去拿下客户,倒不觉得有什么。
如今细想,我在外面遮风挡雨,她们两个只需要在公司做好后勤,确实是便宜她们了。
我深吸口气,无情的告诉他们:
“公司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但她们不信,以为我是在赌气。
“沈辞,只要挽回这个订单,总经理办公室还是你的。”
我不禁乐笑了。
真当我稀罕什么总经理办公室!
我直接挂了电话,将许卿如和楼心月都拉黑了。
出于人道主义,我不想徐燕刚接手股份就吃个大亏,给她打了个电话。
谁知,她竟然笑着和我说:
“不用担心,总该让她俩吃吃苦头,回头求到我这里来,才会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沈辞,你要不要考虑来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