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区古镇,距离中心市区20公里,却拥有享誉世界的雕塑业。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
城市边缘的废弃工厂像一个巨大的怪兽,静静地蛰伏在黑暗的角落里,散发着一种陈旧与腐朽的气息。
工厂的四周杂草丛生,生锈的铁丝网围墙摇摇欲坠,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衰败,历尽的沧桑。
而在刘家却是另一番景象,刘家的夜晚总是透着一种宁静与和谐。
墙上的时针缓缓移动,当它指向7时,客厅里那座古老而精美的座钟响起了悠扬的钟声,钟声回荡在整座宅子里。
此时,刘家媳妇正像往常一样忙碌着家庭琐事。
媳妇李梅香刚刚在厨房忙完,系着围裙在收拾最后的一点杂事。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丁当”响了几下。李梅香赶忙脱下围裙,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匆匆向大门走去。
她走过庭院,伸手拉开铁门。
门口站着一个28岁左右的年轻男子,长相清秀,他看到李梅香后,微笑着冲她礼貌地点点头,嗓音很温柔:
“刘家贵先生在家吗?”
李梅香有些疑惑,她摇了摇头说:
“你可能找错地方了,我们这儿没有叫刘家贵的人。”
年轻男子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急忙道歉:
“不好意思啊,可能是我弄错地址了。打扰您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李梅香看着年轻男子远去的背影,心中总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太在意,转身关上铁门回屋了。
而在离刘家不远处的一个隐蔽角落里,年轻男子与另外三个同伙碰了头。
带头的是马星宇,外号马老幺。
眼睛里透着狡黠阴毒的光芒。
“怎么回事?”刀疤脸皱着眉头问。
年轻男子无奈地耸耸肩:
“情报有误,那里面没有刘家贵这个人。”
马老幺咬了咬牙:
“哼,再去查清楚。我们好不容易盯上这个刘家,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刘家那灯火通明的宅子,心中的贪婪越发浓烈。
第二天,刘家依旧是一片祥和。
爷爷刘海东在庭院里浇花,老伴马梅兰坐在一旁晒太阳织毛衣,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
李梅香去集市上采购食材回来,刚走进庭院,就发现昨天那个年轻男子又出现在门口。
她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
年轻男子看到她,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您好,我昨天可能是记错名字了。我是来找刘爷爷的,有人托我给他带点东西。”
李梅香警惕地看着他:
“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们,有什么东西你可以交给我,我会转交给爷爷的。”
年轻男子有些为难,说:
“这东西很重要,我得亲手交给他老人家,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这时,刘海东听到门口的动静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年轻男子立刻满脸堆笑:
“刘爷爷,您好。我爷爷和您是老朋友了,他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能亲自来,就吩咐让我给您带了点他自己种的茶叶,说是您最爱喝的那种。”
刘海东一听,放松了警惕,热情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你进来坐会儿吧。”
李梅香想要阻拦,但又怕拂了爷爷的面子。
年轻男子进了院子,鬼鬼祟祟,眼睛却四处打量着,还时不时看一眼几个孩子。
这一切都被马梅兰看在眼里,她悄悄拉过李梅香说:
“我觉得这个人不太对劲,你得小心点。”
李梅香点点头,她决定暗中观察这个年轻男子的一举一动。
年轻男子在院子里和刘海东闲聊着,显得很和善友好,看似不经意地问:
“刘爷爷,您家孙子真聪明,都很可爱呢。他们的爸爸妈妈也都在家吗?”
刘海东回答道:
“他们的爸爸妈妈有的在外面忙生意,孩子们就留在家里让我们老两口照顾。”
年轻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自盘算着。聊了一会儿后,他起身告辞。
年轻男子离开后,李梅香对刘海东说:
“爷爷,我总觉得这个人有问题,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海东却觉得李梅香有些多虑:
“可能是你想多了,人家就是好心好意来送个东西,多虑了。”
可是到了晚上,李梅香发现家里似乎有些异样。
她在院子里看到有几个黑影在晃动。她赶紧叫醒了家人。
大家聚集在客厅,都有些惊慌失措。这时,门铃又响了起来。
刘海东走到门口,通过猫眼一看,又是那个年轻男子,不过身边还站着三个人,表情看起来很凶恶。
年轻男子走进屋,脸色陡变大声说:
“刘爷爷,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我们不是来做客的,只是最近手里缺钱,想找你给点钱花,识相的话就把钱拿出来,不然我们可不会客气的。”
其他几个马仔迅速把铁门关上,阻绝与外界联系。
马星宇在后面恶狠狠地说:
“对,我们可是观察你们很久了。今天要是不给钱,就别想好过。”
刘家的人这才意识到,他们被坏人盯上了,一场危机摆在了面前,而他们必须要想办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危险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