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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追到梁屿,我假装自己和他一样,是个父母双亡的穷光蛋。
黏着他,缠着他,可怜巴巴求他疼。
直哄得梁屿怜惜极了我,每天打三份工也要给我买一件昂贵的白裙。
后来,梁屿得罪了富家公子,被人摁在地上。
却看见我一身赛车服,从价值千万的跑车上下来,娇纵又跋扈。
「来一局?赢了,他归我。」
......
去酒吧接梁屿下班的时候,那个中年女人又在骚扰他了。
女人把一叠鲜艳的红钞摁在他胸口,语气暧昧而诱惑:
「小帅哥,别挣扎了。跟了我,你想要什么,姐姐都能给你。」
眼见着梁屿表情越来越乖戾,手指也摸到了酒瓶上。
我赶紧冲上去,抱住梁屿的手臂。
嗓音甜得发腻:
「哥哥~我好想你哦~」
梁屿紧绷的脸色放缓,将我搂进怀里。
女人被我撞到了墙上,骂骂咧咧地问我是谁。
我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看向她:
「人家当然是哥哥的女朋友啊~」
「姐姐,你这么漂亮,也要做三吗?」
女人气得想来扯我,被梁屿死死掐住手腕。
僵持几秒,女人败下阵来,转身就走。
走时还吐了口唾沫:
「不识好歹,活该穷一辈子!等着,老娘让你们俩在这块混不下去!」
眼看着她出了门,梁屿才松开我。
硬朗的眉眼透着些无奈:「不是说不用来接我吗?酒吧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我乖巧撒娇:「好啦,我保证乖乖呆着,等你下班。」
好不容易哄着他回到吧台后工作。
我才悄悄出了门。
徐特助已经带人把女人摁在了巷口。
我还挂着那副单纯无害的笑容。
在她惊恐的目光里俯下身。
拿起匕首,轻轻贴上她的脸颊。
笑着问她:「姐姐,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毁了多可惜,是不是?」
女人不停颤抖着:「你......你是谁......」
「不重要。」
我逐渐加重力道,吓得女人尖声哭叫着道歉。
「重要的是......」
我骤然冷下脸色:「梁屿是我的所有物,我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晚上回了家,我吃着梁屿给我做的小甜品。
蹲在阳台边,看梁屿洗衣服。
他只穿着背心,露出线条漂亮的肌肉。
眉眼冷倦,懒懒散散地叼着根烟。
手上却细致地揉搓我的白裙。
明明看起来那么不羁的男人,偏偏对我的所有事都用尽了所有耐心。
我凑上去,往他嘴里塞一口布丁。
笑眯眯地问他:「梁屿,如果今天我没来,你会不会答应她?」
梁屿轻嗤一声,沾满泡沫的手轻轻弹了下我的脑袋:
「有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
凑得近了,我闻见他身上的烟草味。
有点馋。
可惜我已经很久没有机会碰烟了。
没办法,谁叫我在他面前的人设是单纯可怜小白花呢。
半年前我精心设局让他救下我时,就是这样楚楚可怜地拽住他的衣角。
骗他我无父无母,无家可归。死皮赖脸让他带我回了家。
又用尽手段,勾的他为我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宠着我。
我想要的东西,几乎没有得不到的。
包括梁屿。
我拿掉梁屿的烟,勾着他的脖子吻上。
汲取他唇舌间残存的尼古丁。
梁屿的呼吸渐渐急促,掐住我的腰反客为主。
情动至深时,他的犬齿陷入我的后颈。
哑着嗓子一声声唤我的名字:
「温玉,温玉。」
夜深人静,我的呼吸渐渐平稳。
梁屿却悄悄掀开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