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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上去将楚江篱按在地绑了起来,但是她依旧不说一句话,也不愿意吭一声。
楚父看着她实在是嘴硬,直接将她绑走扛到了大街上,楚江篱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段靳严。
平日里脊背挺直的段靳严,不停地躲避着楚江篱的目光,哪怕她的目光里只剩下空洞和绝望,他也不敢抬头去看。
直到被扛到了医院后,楚父才把楚江篱放在地上。
她刚才被强制绑起来的时候,额头磕到了地上,现下已是红肿一片,额头碰到冰冷地面的一瞬间,快要晕死过去的楚江篱猛地清醒了起来。
楚父语气罕见的温柔对她说:
“江篱啊,豆蔻真的昏迷了医生说了,就是急火攻心,你给豆蔻好好道个歉,她不是那会撞了两下桌子吗,你给她磕两个头,就当还给她了,好不好?”
楚江篱跪在地上想挣扎着起身,却被楚父楚母按着,怎么都动不了。
一旁的段靳严闭上了眼睛,却也不说一句话。
楚父看着苏豆蔻昏迷的样子,心疼坏了,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揪起了楚江篱的头发,狠狠地向地上撞去。
“江篱,你别怪爸爸心狠!”
一连十个响头,楚江篱的额头直接被磕出了血来。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向这里看了过来,楚江篱也被楚父揪着头发到了苏豆蔻面前。
“说吧,给豆蔻道个歉。”
楚江篱没有说话,回头看了一眼段靳严,这个总是意气风发的团长,此刻低着头不敢往前看,不敢触及楚江篱的目光。
她看向床上躺着的苏豆蔻,发现明明眩晕的苏豆蔻嘴角却在不停地颤抖,好像是她想要笑但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
可是楚父没有看到,他看着楚江篱依旧皱着眉头。
“江篱,快和豆蔻道歉,不然我这个当父亲的真要好好教训你一番了。”
楚父说着就扬起了手。
得亏一旁的医生眼疾手快,拉住了楚父的动作,要不然就按着楚父的手劲,这一巴掌下来真不知道楚江篱会怎么样。
“好了,好了这位老同志,你女儿已经醒了,你再这么打她,会出人命的!”
楚父一听赶紧凑到了床前,那刚才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段靳严也赶紧凑到了床前,抓住了苏豆蔻的手。
苏豆蔻一听医生的话,知道自己已经装不下去了,装作昏迷刚醒的样子开口说话。
“我..我这是,怎么了?”
当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身上,楚江篱接过刚才说话的医生递过来的纱布和酒精,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医院。
她在路上走着,步伐踉跄,头的眩晕感让她几乎无法继续走下去,但是她还是咬牙坚持了下去。
等回家收拾了一些东西之后,又重新回到了小旅馆。
她低着头打开门走了进去,却一下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上。
楚江篱抬头看去,是段靳严。
他脱下了那个几乎片刻不离身的军装,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看上去要比军装平静亲和了些许,声音也前所未有的温柔。
“楚江篱,我想和你一起睡一晚!”
楚江篱看着段靳严有些诧异,上一世段靳严到死都没有动过她一次,直到被欺辱至死的时候,她还依旧是个处女。
真不知道那个扬言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苏豆蔻的段靳严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楚江篱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可段靳严却已经忍耐不住了。
他走上前去,不容分说的把楚江篱紧紧地抱进了怀里,不管楚江篱是否愿意。
两世了,楚江篱都忘记了上一次被段靳严拥抱是什么时候来。
她的鼻子紧紧贴着段靳严的脖颈,一股明媚的女子香气从段靳严冒了出来,她记得这种味道,那是苏豆蔻身上雪花膏的味道。
借着月光,楚江篱看到了段靳严身上的吻痕,坚实性感的锁骨上布满了吻痕,吻痕一路向下,直到.....
一种令人厌烦的恶心感立刻包裹住了楚江篱,她连忙将段靳严推开。
眼神冷漠看着段靳严,语气比工厂里的硝冰还冷。
“段靳严,你是不是和苏豆蔻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