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父子两人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有人匆匆跑进承祚殿
“陛下!周美人动了胎气,要早产了。”
齐帝只说了声:“知道了。”
并没有动身去看望的意思。
下面的人生产,自有高位嫔妃坐镇,他去干什么。
齐帝暖了手正呼噜儿子的肚子,美名其曰:帮助消食。
其实就是他自己想玩儿。
祁元祚躺的像条咸鱼,耳边是父皇念《千字文》的声音,再加上齐帝越发熟练的撸娃手法,催眠效果绝佳!
小孩这个年纪专注力强,想记住一样东西很容易,皇家子弟常出现字还不认识,书已经背会的情况。
当然,这也分小孩,有的小孩不是读书的料,扯着耳朵也灌不进去。
祁元祚从安乐窝里挣扎着醒来
“父皇,儿臣想去看弟弟。”
齐帝:“不许。”
胸口的伤,正常人都受不了,儿子硬是没喊过一次疼,能吃能睡,喝药都不用哄,惹得齐帝更加怜爱了。
别的儿子都是草,只有自己养的才是宝,齐帝不存在偏心,因为他对别的儿子压根没有心。
祁元祚撇撇嘴
“父皇去看看弟弟,回来告诉儿臣弟弟长什么样。”
齐帝装作没听到,太子蹬着两只腿儿**,小手往外推,肚子也不让摸了。
嘴里咕哝着:“父皇坏”
懒驴拉磨似的,翻了个身吭哧吭哧磨了半圈,用**对着齐帝,还把自己虚的够呛,扯动伤口,咧着牙哇哇哭起来。
齐帝又好气又好笑。
连忙唤了太医又忙了一通。
“依你依你!朕依你还不成?快快别哭了,再哭日后连马驹都骑不了了。”
祁元祚心想,哪有哄人专戳痛处的!
一个大皇子是重生的,说不得日后照面要怎么着呢,父皇这个儿子又是个什么?
算来这胎是三皇子。
若三皇子也是重生的,日后可有的玩儿了。
父皇眼光老辣,让父皇探探路去吧。
齐帝掐着生完的时间去了彩芳院。
周美人正为皇帝没来暗自垂泪,又为生了一个体弱的儿子郁郁寡欢。
下一刻听到皇帝来了的通报,她高兴的整理头发要见驾。
齐帝抢先道:“不必起了。”
“三儿呢,朕看看就走。”
彩芳院的下人连忙将三皇子抱过来。
皇帝没有接,襁褓里的早产儿,比太子出生的时候小,脸皱的像个小老头。
没有太子白,身上还有胎脂,没有太子当初干净。
头上稀稀拉拉几根黄毛,没有太子当初的头发黑。
小孩好似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一只眼睛,另一只还合着睁不开。
就这一眼。
齐帝悚然一惊。
再想仔细看,发现这孩子普普通通,懵懵懂懂,没了刚才锋利的窥视感。
齐帝沉默良久。
“小名就叫三儿吧,等养到一岁,再取名字。”
若中间夭折,就不用取名字了。
圣上金口玉言,无人敢反驳。
齐帝走后,周美人抱着自家儿子酸。
“太子小名就阿宝、豚儿的,我儿子的小名就是三儿,陛下怎么这么偏心。”
她身边的侍女连忙劝:
“美人万万不可这么想,眼下皇宫只有三位皇子,只有咱们殿下和太子有小名呢。”
“况且咱家殿下虽然体弱,太子不也……”
她压低声音有意提醒她。
周美人一想也对,三儿虽然早产,但太医说只要好好养着不成问题。
太子就不一样了,太子伤了肺腑,被太医断言日后不可习武。
日后她儿子文武双全,比太子更厉害,未尝没有机会……
这么一想再看怀里的小猴子,也顺眼许多。
“三儿~我家三儿要好好长大。”
三皇子哇哇哭着找奶,羞耻的吮住**猛撮,一想到日后他拉屎尿尿都要让人看**,心里一阵别扭。
对于刚来的父皇,他心里没任何想法,老皇帝偏心不是一年两年,是一辈子。
他死后在皇宫飘了好几年,看太子各种杀他儿子和侄子。
他们斗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太子赢了。
可输的最惨的也是太子。
众兄弟虽然死,但死态端正,好歹入了皇陵,太子呢?凌迟!
骨头架子都被人扔乱葬岗。
那可是在宫里嫔妃、五位皇子以及下一代子侄联合夹击下还坐了二十年太子的太子殿下!
怎么就死的这么……
他正愤怒着,白光一闪,他重生了!
既然老天让他重来一次,这一次必然早早将太子扳倒,不使朝纲混乱,再把篡位的那对狗男女斩草除根!
*
祁元祚被拘着脚不沾地的养了大半个月,伤口表面结了一块厚厚血痂,还留了一块烫疤,连喝一个月的苦药,舌头都快没味觉了。
太医的意思可以停一停,但之后还要再喝,年纪小的时候不把亏空补足,等长大了,更不行了。
祁元祚自然配合。
一得到可以随处走走的医嘱,他撒丫子就往外跑。
白色兔毛帽中间镶着一颗黄宝石,与皇帝一样的明黄色做成了方便小孩活动的短衣和喇叭状的裤子。
他长的好看,脸蛋像汤圆,冷白色的皮肤透着粉红色的芯儿,白里透粉,惹人喜爱。
一下冲进凋落的秋景中好似花里托出的仙童。
小太子奶声奶气的喊人
“胖公!丝苗咱们去御花园!”
如今最得太子倚重的就是胖公和丝苗了。
前者因为笑的好看一举成了东宫太监首领,后者因为温柔厨艺好成了东宫宫女管事。
至于伯劳,祁元祚当然没忘了他。
太子出行,人少不了,伯劳在里面呢。
作为太子唯三记住名字的下人,伯劳还是很风光的。
祁元祚雄纠纠气昂昂巡视领地一样一头扎进御花园。
看到这大簇大簇的菊花,他满脑子的菊花饼。
胖公道:“殿下,这是陛下最喜欢的金钟鸣秋,前几日太尉送了一朵青光凝翠,开的那叫一个如仙似玉。”
这话刚说完,就见金钟鸣秋被胖手掐了头,介绍戛然而止。
纯白的小脸偏偏说出黑幽幽的话
“快,帮孤摘了,烙成饼送给父皇!”
胖公小心翼翼的问:“摘多少?”
太子手一圈:“一片!”
胖公眼前一黑。
与丝苗一对视,两人全是苦笑。
祁元祚身上挂了一个小布兜,眼下正好用来装花,一朵朵开成艺术的菊花被摘下粗暴的塞进布兜里。
下人们看了都心疼。
小太子还专挑最好看的摘,菊花群里被扫荡了七进七出。
原本开成一片连花成金的花群,如今被摘成了狗啃状。
活似进了一群耗子,落一地的花瓣。
祁元祚还打上了青光凝翠的主意,一听就很好看,一定更好吃,嘿嘿~
枝头的橙柿子未经霜,还没熟。
花花草草看完了也就那样了。
走累了,他伸着手要抱。
胖公和丝苗都很乐意抱他。
小太子身上有奶香味,又好看的可人儿,谁不想抱抱。
但是他要伯劳抱他。
伯劳盯着地上理所当然的小人儿,从命将他抱起来。
“孤沉吗?”
伯劳腼腆的笑着:“能抱太子是奴才的荣幸。”
沉死了,小胖子,天天吃这么多。
祁元祚揪他头发:“沉你也得抱着,把孤摔了,孤就把你砍了。”
伯劳心想他也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啊。
“走,咱们去看三弟弟。”
“三弟弟一定想我了。”
伯劳心想你三弟要是知道,说不得想把你弄死呢。
他的手情不自禁摸上小太子脸。
祁元祚心里招呼系统:“88,出来看看什么叫驯狗。”
“啪”一声脆响。
胖公和丝苗都愣住了。
只见伯劳脸上印了一个小号红爪印。
“狗奴才,好好走路,别碰孤。”
伯劳表面恭顺至极,暗里磨着后槽牙,怎么觉得小太子区别对待?
伯劳吃了这一嘴巴,嘴里忙应着是,一双阴鸷的眼睛藏在恭顺的眼皮子底下。
他谄媚进言:“殿下此次去看望三皇子,或可将亲自采的菊花送给三皇子以作见面礼,也更能体现太子气度。”
大齐菊花象征着高洁,可是也有人将菊花看做凋零哀婉之花。
周美人什么性子?
三岁的小太子不清楚,胖公和丝苗不清楚,伯劳却一清二楚。
看到菊花的周美人只会恼的咬牙切齿,背地里痛骂太子小小年纪心机叵测。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是用手背抽的。
“孤赏你的。”
稚嫩的声色,透着超乎寻常的冷淡和理智。
伯劳表情凝固一瞬:“谢殿下赏。”
胖公和丝苗两人不敢言语。
太子人小,有时却有深若渊的气势,让人不敢置喙。
伯劳暗暗心惊,他的建议不动声色,即便是成年人也可能会采纳,小太子却在无人提醒下一巴掌否决。
打他的这一掌,是单纯不喜欢他,还是看透了他背后的小心思,作出的警告?
伯劳很难否认后者的可能性。
但小太子才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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