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不久,经过徐澈简单的指导,徐萌总算敢骑在马背上,可还是不敢骑行。
没办法,徐澈来到司徒允身前,摇了摇头。
“还是让六妹坐在我的身后吧,看来这紫琼与我们无缘了。”
司徒允倒是没觉得什么,于是面朝紫琼吹了个口哨,旋即坐在孔明车中大臂一挥,只见紫琼像是听懂人话一般,头也不回的向樊阳城内急奔而去。
百里牧见状,不由佩服的脱口而出。
“真是想不到啊,算无遗策的司徒大人,驯马也是如此厉害。”
“三匹马,三句口哨,每句都不一样,而且还能让其听从口哨的含义,佩服,太佩服了。”
而徐澈却无动于衷的来到行陌的背上,淡淡的回道:“司徒祭酒的本事远不在此,日后你自有分晓。”
话音刚刚落下,就看见徐澈弯下腰与马背平行,朝着徐萌伸出了手臂。
“六妹,来。”
徐澈自打重生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个表情,一种说话风格,哪怕是面对自己的老师司徒允,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唯独对徐萌,却显得十分温柔。
徐萌对徐澈更是无比信任,一把抓过徐澈的手,顺势来到了马背上。
那坚实有力的手臂,让徐萌很有安全感。
坐在徐澈的身后,感受着徐澈背后散发出的温度,打心里感到幸福。
“搂住我的腰,这一路怕是会很颠簸,倘若坐累了,及时告诉我。”
徐萌听后,毫不犹豫一把搂住了徐澈的腰,并把脸贴在了徐澈的后背,结实且温暖的身体,顿时让徐萌感到无比的庆幸和知足。
她庆幸有这么一位好哥哥,能一直挂念自己。
她更知足有这么一位好哥哥,放着太子之位不要,能让自己与其共赴边疆,即使再苦再累,也好比在宫中自在的多。
“司徒祭酒!我的马术您是知道的,若是跟不上我的速度,就大声吼一句,我自会让百里牧护送您回来的!”
说罢,只见徐澈扬起缰绳,目光坚定的面朝前方。
“驾!”
…….
巴靳小镇。
又称巴靳城。
之所以叫它小镇,是因为在大兴未成立之前,这里原本是军队驻防的地点。
因巴靳地势较高,鸟瞰之下,四周的山林或是溪流,都在巴靳的下游,故而大兴先皇想利用此地作为一处军事防范的要塞。
可经过数十年的发展,这一要塞却变成了樊阳城通往任何地段的小路,久而久之,便放弃了这里的投资建设,又因这里的人口不算少,于是便有了小镇之说。
但若是从严格意义上讲,在官府眼中,巴靳仍是一座城池。
巴靳城中只有一处公廨,隶属倾州府。
大兴天下共有八洲,分别为睦州,倾州,遂州,星洲,白州,象州,参州与凉州。
其中樊阳城隶属睦州,又因皇宫建立于樊阳城,所以除了睦州外,其他的州府大致相同。
倾州府下共有六座城池,其中当属巴靳城的历史比较悠远,故,知府衙门就设立在了巴靳城内。
“知府大人!”
“您可听说最近在樊阳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知府黄执中,从正四品,从政十余年,实打实的一个老油条。
见李通判如此慌张,不由摸了摸脸上的那颗痣。
斜着眼睛瞪了瞪。
“樊阳城?”
“能有什么大事?”
“咱们巴靳虽然距离樊阳城很近,但终究是其小路上的一座城池罢了,就算有什么大事,也与咱们无关!”
说话的同时,只见黄执中从案前举起了一个花瓶,并饶有兴致的问道:“李通判!你看这花瓶如何?”
“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
“你有幸,正好可以饱饱眼福。”
随即就要把手中的花瓶递给通判李达。
而李达却没有心思谈论花瓶一事,急忙拱手再道:“知府大人!”
“这么大的事,您都不知道。”
“如今,大皇子与二皇子已被关入大理寺,生死未卜。”
“右丞沈言琮更是被陛下处死,诛了九族。”
话音未落,只见李达连忙把屋子的门窗关了上,并继续说道:“知府大人,您是一个明白人。”
“咱们如今能坐上这个位置,那都是拜了右丞所赐。”
“如今右丞倒台,等不了多久,就要轮到咱们了!”
“此次来,下官就是想问问知府大人您是如何打算的?”
“打算?”
“哼……”
原本以为黄执中听到这些消息后,会十分惊恐。
却没想到,黄执中竟悠然自得的将手中花瓶重新放回了案台上,并坐了下去。
看着李达慌忙焦虑的模样,黄执中先是付之一笑,旋即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扔在了案台前。
并挽起衣袖用手,指了指。
“李通判,你自己看看。”
“看过之后,就什么都清楚了。”
李达看着黄执中,困惑且迷茫的眨了眨双眼,随即将那封信拿在了手中,仔细的看了起来。
…….
片刻过后,李达情急之下,一把将那封信扔回了案台上,并紧忙摆了摆手。
“这…..”
“就当下官没看见,没看见。”
“下官这就告辞!”
说罢,扭头就要出去,却被黄执中当即叫住。
“李通判,是你刚刚过来火急火燎的说有大事发生,怎么?看过左丞的书信后,怕了?”
“既然怕了,那就赶快出城去吧。”
“待事情办妥后,李通判临阵脱逃的事情,我必当如实相告于左丞!”
“至于左丞会如何处置你,那就不是本官说德算了。”
说罢,再次将花瓶捧在了怀中,美滋滋的笑了几下。
而此时的李达,内心却愈发的紧张。
回眸瞟了眼那封信,只听哐当!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
“知府大人!”
“三皇子殿下虽被陛下除去皇子身份,但毕竟也是震疆王!”
“官位比您我都要高。”
“这信中所写,可是要杀掉他啊,暗杀皇子,这可是重罪!”
“若是不成,左丞断然不会管咱俩死活,下官真的做不来!”
“下官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如此,我还不如亲自请奏谢罪。”
“与右丞一起贪污事小,与左丞一起暗杀皇子事大,孰轻孰重,下官还是分的清的。对,自首,我这就去樊阳城!”
话音未落,李达就要起身离开。
“你给我站住!”
“看你那胆小怕事的样子!”
“还上有老,下有小,难道本官没有嘛?”
“徐澈已经被废黜皇子身份,更是与太子之位无缘,而陛下只是念及徐澈是他的亲生骨肉而已,所以才假意封王的,都是面子上的事情,何必当真?”
“不然在龙宇殿那般不给陛下面子,换做平常人,早就被处死了!”
“樊阳城距离边疆皖城那么远,不配一兵一卒,就只是答应虎贲卒归他所有,这不就是在画大饼?”
“所以,他现在应该就是一个人,大不了多个六公主殿下罢了。”
“震疆王只是封号而已,他现在手上又没有兵卒,杀他很容易。”
“左丞不是说了,待事情成功后,好处多的是,没准还能借此机会对咱们提拔一二。”
“至于徐澈,若想尽快到达边疆皖城,走小路必不可少,咱们在城中等他便是,不必紧张。”
黄执中说完这些后,再看此时的李达,仍旧一副紧张的模样。
汗水早已将他的官服浸透。
颤抖的身体,甚至连跪都跪不住,直接摊到在地。
两颗不大不小的眼睛,犹如拨浪鼓一般,来回不停地转。
“不行!”
“此事绝对不行!”
“徐澈他之前一直都在战场杀敌,功夫很高的!”
“就凭州府里的那些士卒,根本不是对手。”
“到时,杀他不成,反被他杀!”
“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黄执中见他如此担惊受怕,也有些担心到时等徐澈真的来了,再被他给败露了。
于是负手从案台后走了出来。
慢慢将官帽放在一边,蹲了下去,与李达平视看了许久。
透过门外朦胧的阳光映射下,漏出了诡异的笑容。
双手拍了拍李达的肩膀。
“呵呵,既然李通判如此担忧,那就不用你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吧。”
“快快请起。”
李达见状,还真的以为黄执中要放过自己,于是连忙磕起了头。
“知府大人放心,左丞的书信,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他人的。”
“下官和下官的家人,只求日后能活命,所以还请知府大人莫要见怪!”
“莫要见怪!”
黄执中听后,阴森的歪嘴笑了笑,并趁着李达磕头之时,向身后的案台摸索了一番。
旋即用力一挥,只听哐!的一声,黄执中竟拿起刚刚那个花瓶,狠狠砸在了李达的后脑。
顿时鲜血溅了满地。
黄执中的官服也未能逃过一劫。
只见黄执中先是把官服脱下扔掷一旁,随即喘了口气,用李达的官帽擦了擦手,并不屑的吐了口口水。
“你想活命,难道本官不想吗?”
“左丞已经把信交给了我,我不看还好,既然看了,就已经等同于一只脚迈在了阎王殿中。”
“不做,左丞定会除掉隐患,做,也定会遭到徐澈的反击。”
“横竖都是死,何不拼上一拼,李达啊李达,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说罢,看着地上沾满血渍的花瓶碎片,不禁摇了摇头。
“可惜了这上等的花瓶。”
“不过死在花瓶下,也好过死在大兴的刑法下,终究是你的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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