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皱着眉,找出一块干净的空间站着:“谁干的?”
陆良毅那双藏着怒火的眼看向陆玉书。
戴蕊见他要动怒了,连忙给陆玉书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按自己说的做。
陆玉书接到暗示,立马就哭了出来,然后扑到陆良毅的脚边跪下。
梨花带雨的,哭的陆良毅刚刚还怒气冲天的火顿时熄了一大半。
再怎么说都是自己花了千金万金养大的孩子。
陆良毅叹了一口气,“起来,跪在这里像什么话,这些是你干的?”
陆玉书抹着眼泪站起来,声音沙哑。
今天他喊的时间太久了,而且调都很高,导致现在嗓子有些许的不适。
陆玉书悄悄夹了一点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无辜些:“爸爸,玉言哥哥让我帮他盛饭,我没有同意,他就讽刺我说我山鸡变凤凰,高贵的不行。我一时生气,就不小心把桌子掀了,然后他就要和我动手,我害怕,就拿了花瓶想砸他。”
“可是哥哥不想我落下手足相残的罪名,就冲上前帮他挡了一下。哥哥倒下后他还在嘲笑我……我就怒火中烧,把他也给砸了……”
他抽泣着,声音刻意夹着,沙哑绵软,带着可怜:“对不起爸爸,你罚我吧!是我的错,我不该鸠占鹊巢,不该夺走属于哥哥的东西呜呜呜呜……”
陆良毅一听是陆玉言的问题,顿时火气就又上来了:“我就知道!这个废物把家里弄的一团糟,真的是狗见了都嫌!”他把陆玉书拉起来:“行了,玉书,别哭,刚刚是爸爸太凶了,爸爸先把他们两个送去医院,然后等陆玉言醒了再让他给你道歉!”
陆玉书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谢谢爸爸……”
他说完后半垂着眼睛,藏住了眼底睥睨的神情。
陆玉言,就算你污蔑我又怎么样,最后他们还不是站在我这一边。
只要我稍微装装可怜,这口锅,我就随时都能还给你。
120的鸣笛声划破夜晚。
陆玉言和陆和席被拉进了医院。
两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脑震荡,额头的伤疤也要缝针。
陆玉言的伤情比较严重,被推到了观察室。
医生评估了一下他的意识状态后想和他家里人说一下情况,结果就被告知这个病人没有人来陪护,所有人都去了被送过来的另一个被砸伤的患者那个病房。
医生无奈,只好直接帮陆玉言剪掉额前的头发帮他缝伤口。
然后将他的情况记录下来,和负责他的护士说。
回到办公室后,医生越想越气,于是狠狠把笔摔到了办公桌上,和同事吐槽起了这件事。
“那个小孩伤的挺重的,而且我看到他手腕上好像有很多小刀划的伤疤,估计是自残留下来的伤疤。”
“还有点营养不良。十九岁了,虽然个子高,但体重完全不达标。”
“受了伤家里人也只顾着去看哥哥,居然连个照顾的人都不留。”
医生为陆玉言打抱不平。
隔壁负责陆和席病房的医生挠了挠脸:“好像是他们的弟弟砸伤的他们,但是那家人都在怪你的病人,说是你的病人让那个弟弟生气了。”
负责陆玉言的医生简直气笑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葩的家庭:“神经病吧,生气了就砸人?那他喝水卡牙缝是不是要把全世界的纯净水都告上法庭啊!”
“不能管就别管,直接交给警察,那小孩多漂亮一张脸,送过来的时候血呼啦查的。”
医生想了想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眉眼精致的少年,心中更加不忿。
“我真的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这家人是不是有恋丑癖?漂亮的不要就喜欢丑的?”
负责陆和席的医生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有吧,我看那一家都挺好看的,也就那个弟弟稍微普通了点。但是那家人好像都很宠他。我负责的那个病人醒了看见他在哭,连头上的伤都不顾了,光着脚就下床去哄人了。”
简直不像兄弟……
像……
像什么,医生没说出来。
怕隔墙有耳。
三个小时后。
病房里。
医生看了看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人,将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抄了下来,然后对着身旁的护士道:“生命体征平稳,继续观察吧。送过来的时候拍的脑部CT我看过了,脑子里没有血块。”
护士在记录单上记录着,然后点了点头:“好的胡医生,那我先出去了。”
胡医生颔首:“嗯。”
护士出门后,陆玉言的手指就轻微的蜷缩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好像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还有不停在响着的机器运作的声音。
慢慢睁开眼,他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撩着他的头发,观察他的头上的肿块。
见他醒了,医生连忙问他有没有哪里难受。
陆玉言没有回答他。
因为他现在有点耳鸣,还有点混沌。
他记得自己被季舟也开车撞死了。
不,不对,他死了之后好像又活了,然后……
掀了桌布扬了饭菜。
还用花瓶砸了陆和席和自己,顺便栽赃给了陆玉书。
啊~栽赃嫁祸的感觉真爽啊。
额头上明明还带着闷疼,陆玉言却只觉得开心。
他没有死,没有像条狗一样死在马路上。
陆玉言放空的眼神让负责他的医生有些焦急,于是他提高了些音量道:“您还好吗?喝点水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医生的叫声将陆玉言从回忆里唤醒。
看着医生焦急的面容,陆玉言伸出手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一口。
干涩的喉咙瞬间舒适了许多,陆玉言弯起眼睛,轻轻朝着医生笑了一下,嗓音微哑,莫名带着些缱绻:“谢谢,我好多了。这些天麻烦你了。”
今天负责陆玉言的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医生,他看着眼前人用这张姝丽艳绝的脸庞朝着自己笑,耳朵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起来。
医生瞬间低着头,声音因为害羞而开始结结巴巴:“没……没关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陆玉言没有说话了,握着一次性杯子,圆润似猫的眼眸轻轻眨着,看着无比纯良。
不说的话谁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是个内心早已阴暗扭曲的疯子。
见他没什么事情,医生就拿出电话给陆良毅打了电话,告诉他陆玉言醒了的消息。
结果陆良毅接到电话只是冷淡地道了一句:“他醒了就让他自己交医药费滚回来。怎么,还需要我们再回去一趟专门接他吗?”
说完后他就挂了电话。
医生没想到陆玉言的家里人这么极品。
他脸色不好看地拿着手机,声音有些复杂,“那个,你家里人好像已经回去了。他们让你自己交医药费,然后……自己回去……”
医生说到最后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但陆玉言好像习惯了这样,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说:“好,我知道了。”
医生觉得他也忒可怜了些。
心里默默怜爱了一会儿后,他又想去扶着陆玉言下床。
结果他就看到了一个让他无比震惊的一幕。
他的这位长相精致,性格温良的患者,个子居然比他还高一个头……
他可是有177的啊……
这尼玛是什么橱窗模特?
他的震惊没有被陆玉言看到,陆玉言的视线全都放在了自己沾着血的外套上。
皱了皱眉,他还是把外套拿起来搭在了臂弯里,然后对着医生道:“麻烦您带我去缴费的地方。”
医生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回过神,连忙点着头道:“哦哦哦!好的,我扶着你,慢点走。”
他走到陆玉言身边想要扶着他的胳膊,却被避开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陆玉言朝他摇了摇头,笑容温和得拒绝了。
医生见他貌似很抗拒和别人贴近,只好放弃扶他的这个行为,走在他身旁虚虚管着他。
避免他刚恢复身体,容易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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