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谢晚凝就起身梳洗。她换上一身淡青色衣裙,对着铜镜仔细描眉画唇。
“大**,老管家来了。”秋菊在门外轻声禀报。
谢晚凝嘴角微扬:“请他进来。”
老管家孙福推门而入,佝偻着身子,手里捧着一本账册:“大**,这是您要的庄子账目。”
“孙管家辛苦了。”谢晚凝接过账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钱袋,“这是给孙管家的一点心意。”
孙福连忙推辞:“使不得,使不得。老奴只是尽本分。”
“孙管家在府中几十年,最是尽心尽责。”谢晚凝把钱袋塞到他手里,“听说孙管家的小孙子要去国子监读书,这些银子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孙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大**怎么知道......”
“我既然回到将军府,自然要关心府中上下。”
谢晚凝笑道,“孙管家为府中操劳一辈子,我这个做主子的,也该为你分忧。”
孙福眼眶微红:“大**体恤下人,老奴感激不尽。”
“孙管家不必客气。”谢晚凝给他倒了杯茶,“我还有一事想请教。”
“大**请说。”
“我听说府中有几处密道,不知孙管家可知道?”
孙福迟疑片刻:“这......”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谢晚凝压低声音,“只是想知道府中布局,以防万一。”
孙福叹了口气:“确实有几处密道。当年老夫人命人修建的,为的是防患于未然。”
“都在哪里?”
“一处在花园假山下,通向后院。一处在书房地窖,连着城外。
还有一处......”孙福压低声音,“在二**院子里。”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谢凌雪院子里?”
“是。那处密道直通城西,出口就在废弃药房附近。”
“原来如此。”谢晚凝若有所思,“难怪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府。”
“大**......”孙福欲言又止。
“孙管家还有什么要说?”
“老奴听说......”孙福左右看看,“二**常在半夜出府,每次都带着一个包袱。”
谢晚凝眯起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前几日。老奴守夜时无意中看到的。”
“孙管家可知道她去了哪里?”
孙福摇头:“不知道。不过......”他压低声音,“老奴发现厨房近来常有剩饭剩菜不见了。”
“哦?”谢晚凝来了兴趣,“说说看。”
“每到深夜,总有人偷偷从厨房拿走剩饭。起初老奴以为是哪个下人饿了,后来发现那些饭菜都是二**院子里的。”
谢晚凝冷笑:“看来她在外面养着什么人。”
“大**明鉴。”孙福道,“老奴还发现,厨房新来了个帮工,总在打听府中的事。”
“新来的帮工?”
“是个年轻小子,叫阿贵。整日在厨房晃悠,没少打听二**的事。”
谢晚凝站起身:“带我去厨房看看。”
厨房里热气腾腾,几个婆子正在准备早膳。一个瘦高的年轻人在角落里择菜,见谢晚凝进来,连忙低下头。
“这就是阿贵?”谢晚凝问。
孙福点头:“就是他。”
谢晚凝走到阿贵面前:“抬起头来。”
阿贵战战兢兢地抬头,露出一张普通的脸。
“你是哪里人?”
“小的是城南人。”阿贵结结巴巴道。
“为什么来将军府当差?”
“小的...小的家里穷,想找个活计。”
谢晚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身对孙福道:“让他跟着厨房管事学做菜吧。”
阿贵一愣:“多谢大**!”
等离开厨房,谢晚凝对孙福道:“这个阿贵,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
手上有茧,走路无声,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孙福惊讶:“大**好眼力。”
“让人盯着他。”谢晚凝冷笑,“我倒要看看,他是谁派来的。”
回到院子,春桃急匆匆跑来:“大**,王婆子又去废弃药房了!”
“拿了什么?”
“是一包药材。”春桃道,“奴婢看到她把药材送到二**院子里。”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她们准备得很充分。
秋菊,去把厨房管事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圆脸妇人走进来,正是厨房管事李婆子。
“大**找我?”李婆子笑眯眯道。
“李婆子在府中多年,最是明事理。”谢晚凝笑道,“我这里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她让春桃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金镯子。
李婆子眼睛一亮:“这...这太贵重了。”
“听说李婆子的女儿要出嫁,这就当是我的添妆。”
谢晚凝把锦盒塞给她,“以后府中的事,还要劳烦李婆子多费心。”
李婆子连连点头:“大**放心,老奴一定尽心尽力。”
“我听说最近厨房常有剩饭不见?”
李婆子脸色一变:“这......”
“不用紧张。”谢晚凝笑道,“我只是想知道,都是谁在拿这些剩饭。”
李婆子搓着手,压低声音道:“是王婆子。她每晚都来厨房,说是给二**送夜宵。”
“送去哪里?”
“老奴也不知道。”李婆子道,“不过有一次老奴看见她往后院去了。”
谢晚凝点点头:“李婆子以后多留意,若是发现什么异常,随时来告诉我。”
“是,大**放心。”李婆子笑道,“对了,老奴还听说一件事。”
“什么事?”
“前几日,有个卖药的老头来府里,说是给二**送药。”
李婆子道,“那老头穿着破衣烂衫,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知道那老头叫什么?”
“听说是城西药铺的伙计,外号叫独眼龙。”
“独眼龙?”谢晚凝冷笑,“有意思。春桃,去查查这个独眼龙。”
“是。”春桃领命而去。
谢晚凝站在窗前,手指轻轻敲着窗棂。府中暗线已经布置得差不多,是时候收网了。
“秋菊,去把赵嬷嬷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妇人走进来。赵嬷嬷是府中的老人,专管针线房。
“大**找老奴?”赵嬷嬷笑眯眯道。
“赵嬷嬷,我这里有一匹上好的云锦。”谢晚凝让春桃取出锦缎,“听说你孙女要出阁,这料子正好做嫁衣。”
赵嬷嬷眼睛一亮:“这...这太贵重了。”
“赵嬷嬷在府中几十年,这点心意不算什么。”
谢晚凝笑道,“我还有一事相求。”
“大**请说。”
“我想知道,谢凌雪平日里都穿什么衣裳?”
赵嬷嬷迟疑片刻:“二**最爱穿淡色衣裙,尤其喜欢月白色。”
“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有。”赵嬷嬷压低声音,“二**的衣裙都要特制暗袋,说是放香囊用的。
不过......”
“不过什么?”
“老奴有一次整理她的衣裳,发现暗袋里装的不是香囊,是一些药包。”
谢晚凝眯起眼睛:“什么药?”
“老奴不识字,不过那药包上写着'烧伤'二字。”
“原来如此。”谢晚凝冷笑,“赵嬷嬷,以后谢凌雪的衣裳,都由你亲自经手。”
“是,大**放心。”
等赵嬷嬷走后,春桃急匆匆跑来:“大**,查到独眼龙了!”
“说。”
“那独眼龙是城西一个地痞,专门给人跑腿送药。”
春桃道,“他经常出入杨记药铺,和王婆子的外孙很熟。”
谢晚凝站起身:“带我去见他。”
春桃带着谢晚凝来到城西一条偏僻的巷子。巷子尽头是个破旧的茶馆,独眼龙正坐在角落里喝酒。
“就是他?”谢晚凝问。
春桃点头:“就是他。”
谢晚凝走到独眼龙面前坐下:“这位老丈,可是杨记药铺的伙计?”
独眼龙抬头看了她一眼:“姑娘认错人了。”
谢晚凝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我想知道谢凌雪让你送什么药。”
独眼龙眼睛一亮,伸手去拿银子。谢晚凝按住银锭:“说了再拿。”
“是...是烧伤的药。”独眼龙压低声音,“每次都是王婆子来取,让我送到将军府后门。”
“送去哪里?”
“后院假山那边。”独眼龙道,“有人在那里接应。”
谢晚凝冷笑:“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年轻小子,瘦高个子。”
春桃惊呼:“是阿贵!”
谢晚凝点点头:“果然是他。”她又问独眼龙:“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小子说......”独眼龙犹豫道,“说后日子时会有大事发生。”
谢晚凝把银子推给他:“你继续盯着杨记药铺,若有什么消息,随时来告诉我。”
“是,是。”独眼龙连连点头。
回到将军府,谢晚凝让春桃去找孙福:“让他派人盯着后院假山,看看还有谁在那里接头。”
“大**,要不要告诉大少爷?”春桃问。
谢晚凝冷笑:“不必。既然大哥也参与其中,那就让他继续演戏。”
夜色渐深,谢晚凝站在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后院。
一个黑影悄悄从假山后闪过,正是阿贵。
“有意思。”谢晚凝冷笑,“看来这出戏,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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