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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弃妃特别忙

庶女弃妃特别忙

庶女弃妃特别忙

依米彼岸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4-10-31 10:24
在庶女弃妃特别忙中,金小鑫乐弦音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依米彼岸通过巧妙的叙述将金小鑫乐弦音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金小鑫乐弦音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金小鑫乐弦音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魄珠又称润凉珠,此珠夜明如月、温如微火而凉似初雪,价值连城。其贵重之处若仅仅如此,肯定不会被登入医学典籍流……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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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第17章

上天还是垂怜我的,在我想着要娶房男人回来的时候,它迅速地给我下了一批男人来,领头的还是一个老男人。

在乐弦音住进我这里第十三天头上,我的妙手回春门口忽然来了一队人马,丑妞把他们领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今天要发财了,等了半个月总算可以接一单有收益的生意,谁想......竟是破我财的。

“你们是看病买药还是有难言之隐?”

这八个字,我并排说出来,若是同道中人,必会明白,一个手势一个眼神,就随我去后面小屋里聊了,必竟得了不好见人的病,总是不愿意被别人知道的,这无关男女老少。

而进来的这十几个人并未说话也没有动,领头的那个颌下有须三缕,就是特意留出这形状的,做文人雅客状,拈着胡子看我许久,目光深遂,似有探究。

老娘生得如花似玉,自不怕被看,他愿意看就看吧,我也拦不住,径直冲着堂外喊,“下一位!”别耽误我做生意。

家里吃闲饭的越来越多了,再不急着赚钱,就真等着喝西北风了。

“等等!”捏胡子的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他带来的人,也一把拦住了将要走进堂里的下一位客人。

那位客人在这群人凶神恶煞似的眼神中,老鼠般灰溜溜退走。

我忍不住皱眉,一拍桌子,吼道:“砸场子的啊?”胆敢撵我的客人,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平日里我都不轻易得罪的。

捏胡子的那位,终于舍得把手从胡子上面撤下来了,背负着双手,问我,“你不认识老夫我了吗?”

“这话说得有意思了,你又不是我亲爹,**嘛要认识你!”

我眼看着我这句话说完后,对面站着的这位捏得很顺溜的胡子,被我生生地气得翘了起来。

我一点不夸张。

“你这个逆女,老夫就是你的亲爹。”

——你也没有认出来,后面要是配上这句就更完美了,我自动脑补。

“这年头不流行随便认爹,我金小鑫的爹更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

我隐隐感觉出眼前这人是谁了,但我一时还不能确定,一位四品文官为了他不入流、连排行都数不清楚具体是二十几的庶女,山高水远地跑来这里是何目的,只能打着马虎眼。

“混帐,不过离家两年,竟连名姓都改了,你可对得起列祖列宗!”

这回胡子不只是翘了,已然有被气得分叉的迹象了。

“你不是认错人了吧?在下姓金名小鑫,孤女一个,幸得祖上手艺,在此行医,实在不记得有哪和位列祖列宗,何来对不起一说。”

让我去认柳青儿的那一排列祖列宗,我可不干,我认了她这么多倒霉事已经够亏本的了,可不想再替她去跪祠堂。

“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颤起的手指几乎要得帕金森氏综合症了,我慢慢从坐诊位站起,缓缓跨步走到前面来,迎着他颤着的手指,笑了笑,“谢谢你关心,我一直很好!”

他几乎气了一个仰倒,一甩袖子,怒道:“要不是秦家来要人,老夫才懒得过来,哼!”

“秦家?什么秦家?”我直觉地反问,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悄悄拢了过来,比看到眼前这位前主的老爹柳侍郎还不妙。

柳侍郎抚着气得一起一伏的前胸,勉强平静了一下,“就是你从小订亲的那家。”

我哭笑不得,“从小订亲的那家?你没记错吧,我之前不是嫁给显谨亲王宁斐然了吗?怎么会有从小订亲的人家?”

“此事说来话长了......”

见柳侍郎要longlongago给我杜撰故事,我连忙摆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既然这么长,还是不要说了,我现在已经成亲了,秦家就算是来了,也没有用了。”

柳侍郎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神色,手指又自然地捏上了颌下的胡须,“成亲了?怎么会!”

“有什么不会的,我之前又不是没有嫁过人。”既然说有从小订亲的秦家,我前身怎么会嫁给显谨亲王宁斐然,既然之前可嫁,想必现在亦是可以的。

“婚姻之事,父母做主,媒妁之言,你怎可擅自做主?”

柳侍郎一指我的鼻子,又要开骂,我可懒得听,摆摆手说:“你还是歇歇吧,你自己都说我连名姓都改了,怎么还会管什么父母,还有,你不是已经把我逐出柳家了吗?”那份开除家门的书信和宁斐然的休书放在一处,我怕它们丢了惹来麻烦,特意用了三道锁,锁到一处连我自己找起来都会费些力气的地方了。

“你......”

柳侍郎被我生生气得气结了,吱唔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在完败的柳侍郎身后那一群人里,站出来一位拿着羽扇,穿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天边朝霞渐起,淡天琉璃。惨绿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少年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冲着我笑了笑,拱手道:“在下秦晋,”见我没有听懂,他又补了一句说:“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啊哈哈哈......”我实在憋不住,大笑出声来,“这年头有认爹认女儿的,竟还有认别人家老婆,我夫君后院躺得好好的,怎么又多出一个未婚夫来?”

“噢,柳世伯,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摇着扇子,一脸笑意盎然,丝毫不像是自己未婚妻红杏出墙该有的模样。

柳侍郎尴尬地眨眨眼,毕竟是官场老油条,反应也快,马上把矛头指向了我,“你说嫁人,可有婚证,可有信物?”

“当然有了,我亲自下的聘礼,去县衙门证的婚书,哪样都不少的!”

为了防止有变,我和乐弦音连夜商量,第二天就把这件事办妥了,不管乐弦音是出自什么心理,这件事与我却是无所失的,我娶他嫁,我占主动,最最主要的是以后可以避免和宁斐然再有瓜葛。

“你下的聘?”这回柳侍郎是真的被惊到了,那双老眼迸退了所有混浊的光,眼睫毛都立起来了。

“是啊,我现在有钱有房还有一技之长,娶个男人怎么了?”说着瞟了一眼站在离我不远的秦晋,秦晋并不说话,摇了摇扇子,笑得和诸葛亮似的。

“你,你,你好不......好不知廉耻,那人在哪里,我要见一见!”

就知道他们不到黄河不会死心的,我令丑妞招呼他们,给他们让到偏厅去,这么多气质凶狠的人站在我的正堂里,我以后都不用做生意了。那里椅子多,还有三文钱收购来的廉价茶叶,给他们喝,我不心疼。

我一路小跑地窜回后院,直奔了乐弦音的屋子。

推开门后,我快步走到乐弦音的榻前,一把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快起来,有人来砸场子了!”

这十几天里,乐弦音的生活简单而有规律,维持在吃了睡睡了吃,间歇排泄一次,他坚持着不让我侍候他,除了喂他吃药粥,给他换药外,其它的事都有老刘来做。

我怕他躺得久了,肌肉会出现萎缩,他又不让我碰他,我只得教老刘如何**,还要偶尔给他针灸一次。

“什么?”

他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我说得急,眼睛骤然睁开,清冽的光芒扫过我的脸庞,看到我把他的被子掀开了,脸侧立刻泛出红来,伸着手臂想去够被子盖。

靠,不就是裸着吗,我又不是没有看过,至于这么急着找遮羞布吗?

是我不让老刘给他穿小裤的,他现在身子不方便,这样方便照顾,也好擦好清洗,又外伤无数,总是穿了脱地套衣裤会带到他的伤口,增加痛苦的。

“你去叫老刘过来!”

这个时辰,老刘正给乐弦音在厨房里用小火熬药呢,外有情敌等着,我才没时间去叫老刘。我一把从榻柜里掏出乐弦音的外裤,不管乐弦音做什么别扭动作,就开始往他的身上套,边套边说:“我那个便宜老爹柳侍郎带着一个叫秦晋的男人来,说是我的未婚夫,我一会儿推你出去,你给我拿出点当夫君的样来,懂不懂?”

通过这十几日的接触,我越来越看得清乐弦音了,之于感情之方面,他比宁斐然差得不是一点半点,二十岁的男人,被女子碰到,脸还会红,别说是在我活过的前世,就是这一世里,也是个稀有人物了。

后来侧面打听,才知道这小子活过的二十年里,就没怎么接触过女性,老刘叫他少主,也不是白叫的,他是皇室暗门的统领,二十年里接触的都是清一色武力训练,若是论武功,乐弦音称天下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的,至于什么情啊爱啊,都是禁止的,怪不得那些人想出把他送进小仆馆里羞辱他的方法,而老刘......嗯嗯,是他母亲奶妈的儿子,算是他在宫外,惟一一个比较近的近人。

“你说......来人是秦晋?”

他包着白绑带的手腕搭在我正给他套中衣的手上,神色凝窒。

“是啊,秦晋!”我握住他的手,手指抚过他的伤口,确定那里没有抻到后,把他的胳膊搭在上了我的肩上,轻柔地把中衣袖给他套了过去。

“他不好对付!”

乐弦音好像对秦晋非常了解似的,几乎是一言定之。

“啊?”我抽出一件红色的外衣给乐弦音套着,他因失血过来,脸色不好,穿点带颜色的衣服,正好可以弥补一下。

“南秦北齐,得一可定天下,南秦说得就是秦晋。”

说得怎么跟卧龙凤雏似的,没想到那一身惨绿的家伙,竟还有这么般大的名气,那他更不可能是我的未婚夫了,就算以前是,也不可能在听说我被宁斐然休了以后,还主动上门来找我这朵残花败柳的。

“难道是宁......”

那个名字没有说出来,我和乐弦音也都懂是什么意思,乐弦音微微摇头,“不太可能,秦家嫡出的大**三年前嫁与了南豫王宁贺照。”

宁贺照是先帝的小弟弟,在先帝活着的时候,远远地封去了南面。虽说辈份是宁斐然以及乐弦音的叔父,但其实年岁上,没差几岁,比宁斐然虚长不到八岁,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又因是前皇嫡子,外家是势力强大的英国公,先帝活着时是先帝的忧愁,先帝死了现在又是新帝的忌惮,但因这位王爷封着铁帽子,朝中势力也根深蒂固,无大错实在难以铲除。

“你们家的事真乱套!”对于一个自小享受独生子女待遇的我,实在理不清楚这大家大门的关系,不由得有些恼,“人家找上门来了,你说怎么办?你不想我带着你嫁给他吧?”

“你是我的女人,”听到我要嫁给别人,乐弦音的剑眉拔起,狠瞪了我一眼,“你摸了我里外全身,此生都不可再与别的男人有关系了。”这人脾气倒是和宁斐然一样霸道。皇子果然都是一个德性,与在哪里长大的毫无关系。

“那你就快着点,配合我一下,把衣服穿好,随我一同把秦晋赶走。”也许是觉得我说得有些道理,穿另一只袖子时省了不少气力,我忽然想到什么,扒着他的胳膊问:“秦晋知道你吗?”

乐弦音认真地想了想,点了一下头,“即使以前是不知道的,现在也应该知道了。”

分析得有道理,要不我自己生活两年,怎么连个苍蝇都没有招来过,他刚来,就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事呢。

抬出之前给乐弦音准备的那把轮椅,我半扶半抱地把乐弦音弄上去,在榻里找来一块白色的羊毛毯子,盖在乐弦音的腿上,“外面凉,你失的血还没有补回来,多穿戴些。”

他的手垂了下去,落在白色的羊毛毯子上,竟比毯子还要白,垂下的长睫毛颤颤的,怕他会被我感动得哭了,我连忙把他的手拿起来,塞到毯子里,说:“一会儿你看我说就行,你是金口,轻易不用开。”

我知道他擅长的领域不是口舌之争,何况还是碰到了秦晋这样的高手,这方面还是我来吧,反正我脸皮厚,不按常理出招,就是诸葛亮在世,怕也弄不了我这种泼辣无顾忌的女人。

“嗯!”

他倒也不客气,轻声应着。我之前浮燥的情绪,也在他这一声‘嗯’中,平静了下来。

书友评论
  • 坏朋友留不住

    作者依米彼岸的文笔细腻而出色,《庶女弃妃特别忙》展现了他独特的风格。故事的剧情紧凑,扣人心弦,读完之后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是一部令人喜爱的作品,我对作者的才华感到十分钦佩。

  • 十年不久我陪你走

    对于我来说,《庶女弃妃特别忙》是一部真正值得推荐的佳作。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感人至深,男女主角都表现得非常出色。感谢依米彼岸的才情,写出了这么好的作品。

  • 白衣无言殇

    《庶女弃妃特别忙》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依米彼岸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金小鑫乐弦音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 配角而已

    阅读《庶女弃妃特别忙》,我深刻感受到了作者依米彼岸的卓越笔力。他对各个场景的描写非常精准,展现了丰富的文学知识和审美品味。这样能够陶冶性情的作品已经很少见了,真的让人佩服。《庶女弃妃特别忙》的框架也定得相当不错,整体结构紧凑而流畅,在细腻的文笔中展现出独特的风格。作为一名热爱[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很久没有遇到这样令人着迷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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