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庆祥殿内,许婉婷坐在榻上听着宫女香芸的来报,皱眉道:“你说那顾长安刚离开的御书房?”
香芸立在一旁低垂着头应道:“是,奴婢亲眼所见。”
许婉婷沉默了片刻,接着道:“皇上早朝的时候有什么异样吗?”
她昨晚用的**可是她专门找人从宫外寻来的,药效她下得极重,原本她是想着能被皇上宠幸,便是惹了龙颜,事后皇上也应该会看在自己是他的妃子的份上,加上父亲的面子,应该不会追究。
若是能一举怀上龙子,那更是能在这皇宫稳住脚跟了。
她趁着顾总管不在的时候,特意让香芸将门口的侍卫引走,带上放了**的糕点才得了这么一个独自面见皇上的机会,虽然皇上见到她的时候已经很恼了,但是也没有对她太过苛责,在她的一番请求下,皇上还是吃了两块糕点。
原本就差那最后一步了,她都搀扶着皇上走到龙床前了,没想到皇上突然神智清醒了一般,对她怒不可遏,将她赶了出来,要不是她跑得快,那杯子就该砸在她身上了。
“没有,皇上一如往日。”香芸如实回答。
皇上和平日一样,只是一直跟着他上朝的顾长安不仅没有跟着上早朝,反而是这个时辰才离开御书房。
是因为什么呢?
她记得香雪说过,这**下得重些,除非找女子行了鱼水之欢,否则不能解,昨晚她离开之前,唯一留在御书房的就只有顾长安了。
她握在手心的杯子‘啪’的一声落在桌上,茶水洒落出来,她似乎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嫁与皇上已有五年,不仅是各宫妃嫔,便是皇后,至今都尚未孕的有一儿半女,后宫对于皇上不能行人事讳莫如深,都当他是真的有什么隐疾不便行房,这次若不是香雪说试试**,她都不敢想,更别说去冒险了。
如今看来,只怕不是有什么隐疾,而是他们的皇上,好男色吗?
这想法一出,许婉婷浑身忍不住一颤,这和昨晚皇上震怒将她赶出御书房比,更加让她心惊肉跳、后背发凉。
“娘娘,您怎么了?没事吧?”香芸赶紧拿了帕子上前替她擦拭手上和衣裳上的水渍,幸好杯子里的茶水并不烫,也没有多少洒在她的手上。
许婉婷顿了顿,任由香芸为她擦拭。
片刻之后,才道:“香雪现在怎么样了?”
昨晚回来,一怒之下便将香雪打了丢去了浣洗房,下**这样的馊主意都是香雪出的,眼下,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她惹恼了皇上,只怕以后得有段时日不能出现在皇上面前了。
“回娘娘,还躺在床上发着烧。”二十大板是许婉婷守着打的,奴才们不敢手软,每一板子都用了全力,许婉婷将全部的气都发在了香雪的身上。
“圣旨到”
殿外,人未到,声先至。
太监特有的嗓子出来,吓得榻上的许婉婷一个激灵。
“快,扶本宫去接旨。”
一旁的香芸赶紧扶了许婉婷下榻出去接旨。
许婉婷强压住内心的怯意,她已经想好对策了,就说昨晚的**她也是不知情,都是香雪自作主张,人也责罚了,想必皇上会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不追究的。
“是长喜公公啊。”许婉婷强自镇定,看着面无表情的长喜笑得有些殷勤了。
长喜的职位比长安低不了多少,平时这跑腿宣旨的事情都是他在做,隐隐和顾长安平起平坐,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这些年来,配合的也相当的好。
所以在看到许妃娘娘笑脸迎人的时候,他依旧站的笔直,仰着一张脸,他比顾长安大了不少岁数,如今已是五十多了,是先帝时期留下来的老人,在皇宫呆了大半辈子了,脸上也多了几分圆滑与世故和看透世事的凉薄。
这圣旨里的内容他是知晓的,看许妃娘娘并没有半点不敬,却也谈不上活络,反而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淡淡道:“许妃娘娘,接旨吧。”
“你···”许婉婷见他这般目中无人的样子,想要发作,好在身旁的香芸及时安抚道:“娘娘,小不忍则乱大谋,先接旨吧。”
许婉婷闻言不得不按下内心的愤怒,一双描得精致的杏眼狠狠的看着长喜,咬牙切齿道:“臣妾接旨。”
说完在香芸的搀扶下跪在了台阶上。
长喜将圣旨打开,扬声朗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许妃德不配位,以下乱上,惹圣怒,念其是初犯,着降为常在,以示惩戒,不容再犯,钦此。”
“什么?长喜你是不是宣错了,皇上怎么可能将本宫降为常在?”许婉婷跪直了身体,对着长喜疾言厉色道。
长喜垂下眼睑看着对方,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是真的。
许婉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两眼蓄着泪水,我见犹怜的样子,一脸的不敢置信。
便是生气,也不能一下子从妃位降到常在啊。
“娘娘。”香芸赶紧扶住许婉婷。
“许常在,接旨吧。”长喜见惯了后宫的起起落落,看向许婉婷的眼神并无太大的波澜起伏,仿佛这事在常理之中。
许婉婷还没有回过神来,她不相信皇上会一点都不顾及她的父亲,就这么一句解释都不给,就将她的位份降了。
“皇上他怎么可以,本宫要见皇上。”许婉婷在香芸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说什么也要见到皇上,她要解释清楚,那都是香雪的主意,她也是一时被蒙蔽才会犯错的,皇上不能将她降到常在去啊。
“娘娘···”香芸也跟着哭起来,一边搀扶着许婉婷,跟着她要往外去。
“许常在,这门您是出不去了,传皇上口谕,许常在德行有失,自今日起禁足庆祥殿三月,禁止一切探视,庆祥殿一干人等无诏不得踏出庆祥殿半步。”
长喜刻意拉长的嗓子让许婉婷堪堪抬起的脚不得不放了回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禁止一切探视,外边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这是断了她向娘家求助的路啊。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呀···您为什么不听臣妾解释···皇上···”许婉婷趴着门框一点一点的滑到了地面上,泪流满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是冤枉了。
长喜见她这样应该是接不了圣旨了,也没有那个耐心等着她哭完,便将圣旨收起放进了殿内的桌子上方才离开。
长喜走出殿门,许婉婷和一众宫女太监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殿门被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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