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再有月余就要生产了。
她是因庆功宴那夜先有了身孕,后才嫁给了陆少虞。她刚成完亲,父兄就赶回了边关。在四个多月前,边关突然传出敌国偷袭、父亲被敌军围困的消息。
陆少虞请战救援。
身为宁国公的女婿,他顺理成章领兵去了边关支援。
而这一战,陆少虞只用了四个月,就将敌军击溃。
可谓是一战成名。
宁姝也曾为有这样的丈夫而自豪过,为此她也一直在尽心的照顾着他的家人。
可如今看着眼前的丈夫与这些‘家’人,她笑了!
当真是好大一群白眼狼!
她没理会众人,而是冷然看向陆少虞:“将军,我且再问你一句,我的父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去支援了他们吗?你不是说一切都安好吗?我父亲为何会战死?”
许是宁姝质问的态度过于强势。
又或许是众目睽睽之下。
陆少虞脸色有些不悦:“阿姝,今晚是庆功宴,这事回头再说。”
“回答我!”
陆少虞也有些恼,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好,既然你还不死心,那我就告诉你。”
“这一切,都是因你父亲调换军械而造成的,要不是我去得及时,禹关城早就被敌人给攻破屠杀干净了,这件事我已上报给了朝廷……”
宁姝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心底寒意一阵阵袭来!!
调换军械?
可笑!
太可笑了!!
没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父兄为守卫边疆而付出过怎样的代价。
他们是宁死也绝不会让军械出任何问题的。
因为那是他们的命,也是他们守护的那数十万百姓的命……
“阿姝,我就是怕你伤心,所以才会在信件中特意隐瞒下,只给你报了平安。”看到宁姝那惨白的脸色,陆少虞不由软下了语气解释。
宁姝抬起眸,看向陆少虞。
她没说话。
陆少虞在她那目光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虽只是一闪即逝。
宁姝却笑了。
“哈哈……”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众人眼神诧异的看着她,不明白她突然笑什么。
陆少虞也拧眉。
这时,笑声戛然而止。
“好,我明白了。”
宁姝擦拭掉眼角的泪痕。
再次抬起眸时,情绪已是平静如水,仿佛刚刚那个疯癫大笑之人不是她似的!
“老夫人,我听徐嬷嬷说,您要将我囚禁在云水苑,并且还要拿走我内库房的钥匙是吗?”宁姝这时目光直接越过众人,落到了那个还端坐在主位上,一直没吭声的陆老夫人身上。
她声音不大。
却也足以让在场众人听清楚了。
陆老夫人本还淡定饮茶的手一顿。
真是没教养!
竟敢当众质问长辈!!
陆老夫人心中不悦,脸上却换上了慈爱的笑容,似才看到宁姝似的,朝她招手:“阿姝,来,到祖母身边来。”
宁姝并未动。
身后那被两个婆子押着的徐嬷嬷,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一个挣脱,就冲进了屋子,扑通跪到了陆老夫人跟前,哭得凄惨:
“老夫人,您可要给老奴做主啊,老奴只是遵您的吩咐,给少夫人送过去两个伺候的婆子而已,少夫人就让人将老奴给打了,您看。”
徐嬷嬷抬起头。
露出了那红肿的跟猪头似的脸庞。
陆老夫人见此,脸色一沉:“阿姝,这是怎么回事?”
徐嬷嬷是她的陪嫁,在身边伺候了几十年,打徐嬷嬷,等于就是在打她的脸!
“徐嬷嬷说,老夫人要将我囚禁在云水苑?可是真的?”宁姝却不答反问,神色冷淡。
陆老夫人自是不可能承认的:“什么囚禁,我是看你动了胎气,才让徐嬷嬷拨两个婆子过去给你使唤而已,你怎会如此误会!”
“那老夫人想讨要孙媳手中私库充公一事,也是误会了?”
陆老夫人表情一僵。
陆少虞的脸色却瞬间变了下。
哪有正经人家会讨要女子私库来充公的?这要是传出去,陆家还能有脸吗?
特别是陆少虞如今风头正盛。
要是让别人知道,陆家不但想要囚禁他的原配妻子,甚至还想要将原配的私库给充公,那唾沫星子不得淹没死他啊?
何况,他还是靠着宁国公府起身的。
就算宁国公府最后真的被定罪了,那他陆家也必须得护着宁姝。
毕竟当初确实是他跪着求娶来的。
“祖母,这是怎么回事?”
陆少虞目光却看向了陆老夫人,眼神微动。
陆老夫人岂能看不懂自家孙儿的意思,她笑容微僵的道:“阿姝,这都是误会,徐嬷嬷确实是该打。”
说罢,陆老夫人就抬脚踹了下跟前的徐嬷嬷。
怒声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带句话,竟都能让少夫人给误会了,回头自个去领十戒尺。”
徐嬷嬷憋屈极了。
低着头:“是,老奴知错了。”
“那还不快去给少夫人道歉。”
徐嬷嬷掩下眼底的不甘,跪着转向门口的方向:“少夫人对不起,是老奴没能传达清楚老夫人的意思,才会让少夫人您误会了,这都是老奴的错,请少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老奴。”
陆老夫人笑看着宁姝:“阿姝,就是误会而已,这事就这么了了。”
“对了,你还不认得苏月吧!”
“正好,你进来与她认识认识,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陆老夫人笑着把话题转到江苏月身上。
宁姝冷淡一笑道:“这以后是不是一家人还难说,不过……这里是将军府,是先帝赐予我宁姝的将军府,若陆家要娶新妇,那就请回陆家去。”
宁姝是楚国第一女将军。
为此特赐有将军府。
当初成亲之时,宁姝因腿伤与怀孕的原因,就直接在这将军府中拜了堂并且住下了。
而陆家老宅因年久需重新修缮,所以陆家人也一并搬了进来。
后来陆少虞去支援上了战场,宁姝对他的家人也是用了心去照顾的。只是她确实不似那些自幼就养在闺阁中的小姐那样擅于掌家看账。
对钱箔她更不是太看重。
所以在陆家人有所需求之下,她便开放了一间私库用作了一家子的用度,没成想倒是养大了他们的胃口!
陆老夫人闻言,脸色顿时难看。
“阿姝,你与少禹是夫妻,怎能如此计较……”
“老夫人,这将军又不是入赘的。”
一句话,不止让陆老夫人,就连陆少虞脸色都难堪起来。
陆老夫人神色不悦:“阿姝,这妻以夫为天,我知你是在军中长大,不懂这规矩礼数,可夫妻本就是一体,你怎能如此眼皮子浅,斤斤计较这些世俗之物,完全没有一点主母的风范。”
宁姝冷笑。
“那听老夫人这意思是,是同意将军入赘我宁家的说法了?”
“胡说八道!”
“少虞乃是我陆家嫡长孙,怎能入赘……”
宁姝讥笑:”为何不可?莫不是老夫人也是眼皮子浅,过于在乎这些世俗的看法了?”
陆老夫人被一噎。
显然没想到宁姝竟会直接拿她的话来堵她。
这无疑是在打她的老脸。
老夫人脸上顿时难看极了。
“行了。”
陆少虞面色难看的冷斥道:“宁姝,你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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