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晨原本是有些怒意的,可一看到温梨的状态,那点怒意瞬间就消散了。
她脆弱地缩在墙角,唇色泛白,眼眶红肿,似乎刚哭完没多久。
昨天的事,让她那么伤心么?
沈越晨挑了挑眉梢,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他走到温梨面前,俯身看她:“还在生气?”
温梨抬起头,声音因为哭泣变得有些闷,听起来更加娇软,就连控诉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平白被人冤枉了,难道不该生气么?”
沈越晨顿了顿:“若若只是想多了,毕竟你中药是事实,不能怪她。”
温梨略显讽刺地笑:“那就怪我吧,怪我非要去尽欢。”
这话倒是提醒了沈越晨:“你去那里干什么?”
她嘲弄道:“想看看你对秦若若有多好。”
“温梨!”沈越晨有点烦了,“好好说话。”
温梨抬头看着他笑:“昨天你没来,是在哄秦若若吧?”
沈越晨微微抿了抿唇线,倒是没有开口否认。
温梨眼里的光一点一点黯淡下来,她轻声说:“你在和替身纠缠不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从前的你有多爱我呢?”
沈越晨的瞳孔瞬间收缩,这话像千万根密不透风又锋利的针,一同扎进了他心里。
直到现在,他才恍惚间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昨天受委屈的人是温梨,她中了药,那么艰难地挺过来,又因为害怕哭了一晚上,现在眼圈都是红肿的。
而他却在哄秦若若,甚至来找温梨的第一反应,是烦躁。
沈越晨突然觉得心情有些复杂,明明他以前也是舍不得温梨受半点委屈的。
迟来的愧疚终于淹没了他,沈越晨喉结上下滚动,俯下身将她拥入怀中:“别生气了,阿梨,我订了以前你最爱吃的餐厅,今晚我好好陪你,就当给你赔罪,成么?”
温梨强忍住恶心,佯装委屈地道:“我不想去那家了,换一个,可以么?”
沈越晨正愧疚的时候,温梨的要求只要不太过分,他都会答应:“你想去哪?”
温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去‘金佑’好么?那是我和你第一次牵手时去的地方。”
当然,这是借口,她早就不记得第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了。
至于沈越晨,估计也忘了吧。
温梨之所以要去金佑,是因为她知道沈宴今天会在那里谈生意,她是去偶遇的。
温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呢?
因为前世,在那场捉奸之后,秦若若以散心为由带着沈越晨去金佑吃饭,不知为何冲撞了沈宴,惹得人不高兴,回来的时候脸都被打肿了。
这事在沈家闹得挺大,秦若若每天都在家里哭哭啼啼的,让温梨心情畅快了好几天。
她要去金佑,就是为了见沈宴。
至少在她逃出沈越晨的控制之前,沈宴不能对她失去兴趣。
沈越晨不知道温梨心中所想,他此刻心里满是愧疚,温梨的要求自然是忙不迭地同意了。
温梨这才破涕为笑,声音轻软:“那你先出去,我换件衣服,化个妆,好么?”
沈越晨有些不乐意:“我不能看?”
温梨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恶心,随后故作害羞地说:“我想给你个惊喜。”
沈越晨就吃这一套,没再说什么,直接出门了。
温梨打开衣柜,看着琳琅满目的裙子,面无表情地挑选。
沈宴虽然囚禁了她,但在吃穿上,倒是没短过,每次出了新的款式,温梨都能收到。
她犹豫了片刻,选了件性感的。
总是一个风格,会让人丧失兴趣的。
准备就绪之后,她就出门了。
秦若若似乎知道他们要出去吃饭,目光落在温梨身上时,瞳孔深处满满的都是怨毒。
温梨在沈越晨看不到的角落,朝秦若若露出一个挑衅又嘲讽的笑。
几乎瞬间,秦若若的拳头就捏紧了,面色都扭曲了一瞬。
沈越晨难得的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此刻,他的视线都被温梨吸引了。
她脸上的妆又纯又欲,裙子勾勒出窈窕的曲线,性感得要命。
他喉结微微滚动,心里邪火丛生。
温梨看出了他的情绪,不动声色地坐在了司机的副驾驶,沈越晨原本还有些不悦,可温梨柔弱地说自己晕车,沈越晨就没说什么了。
到了金佑,温梨和沈越晨坐到包厢里,菜刚点完,沈越晨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听着那熟悉的专属铃声,温梨知道,打电话的人是秦若若。
沈越晨不会拒接她的电话。
果然,沈越晨犹豫了两秒,起身和温梨说:“我有点事要去处理,待会儿陪你。”
温梨眸光瞬间沉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沈越晨没和她对视,也没等温梨回答,直接就走了。
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时,温梨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就出门了。
她来金佑之前,特意挑衅了一下秦若若,为的就是让她吃醋,从而折腾沈越晨。
以秦若若的性格,少说也要折腾一两个小时。
温梨有充足的时间。
她起身离开了包间,沈越晨为了安心接电话,走得很远。
温梨碰不到他。
这正合她意,她去卫生间,将头发散下来,又将裙子上轻轻摸了摸,袖口和领口的布料都拆解,一通操作下来,衣服就完全变了个样子。
头发挡住了脸,如果不是仔细看,很难将她认出来。
做完这一切,温梨才走出去。
她有意打听沈宴的消息,十分钟后,她站在了二楼一处雅间门口。
不出意外的话,里面的人就是沈宴了。
毕竟她刚刚碰到了个服务员,听到他们说二楼有一位难伺候的客人,原本点好的菜突然就不要了,酒水都摔了满地。
这么嚣张的人,除了沈宴,温梨真想不到还会有谁。
就在温梨迟疑间,门开了,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来,正好扑倒在温梨的脚边。
她低头看去,那女人膝盖和掌心鲜血如注,像是被碎片割破,一眼看上去凄惨极了。
可她顾不得疼,而是朝屋里跪下,声音颤抖,充斥惊恐:“九爷,我……我知道错了……”
话没说完,茶盏飞出,砸在那女人的额头上,她双眼一翻,就这么晕过去了。
姗姗来迟的保镖走上前来,将人拖走。
温梨心脏狂跳,强烈的危机感袭来,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逃跑。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住不安,刚抬起头,就听沈宴轻嗤了一声。
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沈宴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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